第二天恰好是周五,就是《南生》新一期出刊的日子,季俊傑的那件事直接作為封面頭條刊登出來,當即引起轟動,賣得斷了貨,雜誌當天下午就進行了加印。
昨天休息了一整天,秦傾今天也開始上班了,作為內部人員當然拿到了一份雜誌,細細地又將已經看過的那篇稿子看了一遍洽。
稿子效果這麼好,事件又這麼轟動,季俊傑犯下的罪惡應該是怎麼都洗不掉了。
下午,一開始找到秦傾的沈振祥就來到了公司,拉着陳之煥的手泣不成聲地哭,一面哭一面感謝。
雜誌社的同事們大約都覺得很解氣,晚上約了一起聚餐。
秦傾被列為此次警惡鋤奸事件中的重要功臣,一晚上沒吃多少東西,反倒被灌了一肚子的酒鈐。
慕秦川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同事們都已經吃飽喝足,她也已經暈暈乎乎了,也沒看清楚是誰的來電,抓起來就貼到耳邊,「餵?」
「聚餐結束了嗎?」慕秦川淡淡道。
秦傾微微眯着眼睛,看了看滿桌子的杯盤狼藉,忽然傻呵呵地笑了起來,「結束了……」
慕秦川一聽就知道她醉了,低笑了一聲,「我過來接你?」
「不要!」秦傾立刻拒絕,嚷嚷着說,「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低調啊?不准來接我!不准出現在我公司!也不准再送花!」
旁邊的同事們聽到這話頓時都頓住了,面面相覷片刻之後,大約都猜到電話那頭是誰,都會心笑了起來。
「那你總得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吧?」慕秦川換了個方式又問。
「在飯店啊,還能在哪裏!」秦傾忽然又笑了起來,「慕秦川你這個笨蛋!」
雖然早就猜到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但是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兩個年輕的女同事還是激動得起了雞皮疙瘩。
秦傾意識散亂,笑着笑着就趴到了桌子上,嘟嘟噥噥不知道在說什麼。
坐在她旁邊的陳之煥見狀,便伸手取過了她耳邊的電話,「慕先生,你好,我是《南生》總編陳之煥。秦傾她喝多了,我們現在在福滿人家。」
「謝謝,我立刻過來,麻煩幫我看着她一下。」慕秦川沉聲道。
掛掉電話,陳之煥將電話放回秦傾的包里,卻忽然聽見秘書林樂樂激動不已地問,「是慕秦川嗎?他要親自過來接秦傾嗎?」
陳之煥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還沒回答,林樂樂已經獨自陶醉地做出了暈倒狀,「天哪,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男朋友!秦傾真是幸福死了!」
陳之煥聽了,淡淡一笑:「被他知道是你們把秦傾灌成這樣,你們說他這個完美男朋友會怎樣?」
林樂樂僵了兩秒,才連忙道:「我們又不是在害秦傾啦,這是同事之間有愛的表現嘛!」
話雖如此,但沒過一會兒,大多數人還是趁機早早溜了,只剩下陳之煥一個人守着醉倒的秦傾。
慕秦川是半個小時後來的,進來時秦傾已經完全沒有知覺,趴在桌子上睡得很沉。
陳之煥站起來與慕秦川握了握手,「慕先生,久仰。」
「不敢。」慕秦川淡淡一笑,「我久仰陳總編大名才是真,陳主編手上那支筆真是出神入化。」
「哪裏哪裏。」
兩個人簡單寒暄了兩句,慕秦川就將秦傾扶了起來,準備帶她離去時又看向陳之煥,「《南生》一向不畏強權,敢做敢言,這樣的風格我也很欣賞。只是秦傾她到底是年輕女孩子,剛出學校,還請陳總編多多照顧才是。」
陳之煥一怔,隨即才回過神來,「是,秦傾經驗太淺,這次是我疏忽了,以後我一定多注意。」
這話說得不卑不亢,慕秦川聽了,也只是淡淡點了點頭,帶着秦傾離開了。
*
第二天早上,當秦傾頭痛欲裂地醒過來時,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十分熟悉的窗簾,而後,是房間內各種熟悉的擺設,以及身下這張同樣熟悉的床。
秦傾一個激靈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驚訝地發現這裏就是慕秦川之前的那個公寓,那個給了她,又被她賣給他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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