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季俊傑罪有應得是秦傾想看到的,可是這樣子的慕秦川還是讓她覺得有些發憷。
這個男人,究竟藏得有多深?
秦傾原本就已經混亂的心境便克制不住地更加混亂了,想了想,還是把注意力轉回了那個u盤之上。
「你說了要送給我的。」她繼續摳着慕秦川的掌心,低聲道鈐。
慕秦川這才轉過頭來看她,眼中的寒意似乎已經散去,又已經恢復了慣常的笑容,「你給的交換條件還不太夠。」
秦傾咬了咬唇,抬眸看他,「送的意思,不是我說一句謝謝就可以了嗎?」
「這麼說來,剛才那個不是交換條件?」慕秦川卻又緩緩湊近了她,「那是什麼?情不自禁?」
秦傾偏頭一避,不願意討論這個話題,「你不肯送就算啦,反正我也沒辦法強求的。」
慕秦川低嘆一聲,「那就算了吧。」
說完,他就漫不經心地將那個u盤扔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秦傾哪裏捨得不要,彎了腰一下子就將u盤抓進了自己手心,同時看向他,「是我撿的啊。」
慕秦川只是笑。
秦傾頓時如獲至寶,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走回床邊,拿起自己的手機,火速撥給了總編陳之煥。
陳之煥聽她說完,表示立刻就會帶電腦過來。
掛掉電話,秦傾見慕秦川依舊坐在那裏,不由得道:「你……還不走嗎?」
慕秦川只是淡淡反問了一句,「你一個人呆在醫院不會害怕?」
秦傾立刻一僵,微微抿了唇看着他。
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雖然像夢一樣不可思議,可是正是因為這種不可思議,才越發顯得可怕,如果再來一次,至少在此時此刻,秦傾精神上是完全承受不住的。
可是,她都已經被警察救出來了,又住進了醫院,還會出事嗎?
除非季遠材跟季俊傑一樣,都喪心病狂到不惜魚死網破,可是看季遠材剛才的模樣,又不像是那種人。況且就算他是,難道警方是吃白飯的?
想到這裏,秦傾的心又安定下來,重新看嚮慕秦川,搖了搖頭,「我不怕。」
兩個人對視片刻,慕秦川終於低笑一聲,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衣和西裝,「那我就只能先走了。」
秦傾點了點頭,眼見着他就那樣走出去,心裏卻又隱約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慕秦川走出去之後,秦傾便也小心翼翼地往門口走去,拉開門往外面一看,便看見慕秦川徑直往前,頭也不回的身影。
她心裏愈發混亂,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煩,終於不敢再看,轉身回到病床上,靜靜地等待着陳之煥的到來。
不過半個多小時,陳之煥就出現在了她的病房裏,秦傾將u盤教給他,陳之煥打開電腦,兩個人就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u盤裏是一段視頻,昏暗忽閃的光線,綽約的人影,以及舉動瘋狂的男女。
「這是……」秦傾微微有些震驚。
陳之煥沉眸盯着電腦屏幕,淡淡道:「應該是事發當晚的監控視頻。」
「夜店包間裏怎麼會有監控呢?」秦傾雖然已經預感到這是關於沈珞被辱的直接證據,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夜店裏也總會有心思不正的人,常去夜店的名人多,被摸到規律,可能就會放上偷/拍器材進行拍攝,如果拍到什麼***,還可以向雜誌周刊爆料,到時候又賺一筆。」陳之煥簡單地解釋道,「可能這次拍到的事件太可怕,所以之前沒敢拿出來。要拿到這份證據真是挺高難度的。」
秦傾恍然大悟,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剛才離去的慕秦川,連忙甩了甩頭,皺着眉頭繼續看着屏幕。
拍攝地點的光線雖然暗,可是燈光忽閃,也總能看清一些東西。
包間裏五男三女,其中就包括季俊傑和已經自殺身亡的沈珞。
一群人似乎已經喝了很多酒,只有沈珞貌似不怎麼願意喝,最後便被那些男人輪番灌起酒來。
而後的情形,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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