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
秦傾連忙穿了鞋子下床,在房中呆站了一會兒,然後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客廳里,所有的家居擺設也一如往日,包括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
慕秦川身上穿着一件秦傾沒有見過的黑色居家服,正低了頭用平板看着什麼,秦傾不由得想起被自己賣掉的他的那些衣服,抓了抓頭,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你在看什麼?」
慕秦川將平板遞到她面前,原來是財經新聞,秦傾原本也不是真心問的,目光忍不住又往他身上的衣服上看,頓了頓,才又問:「你又搬回這裏住了嗎?」
「這裏方便一點。」慕秦川淡淡道。
秦傾想,也是,這裏市中心,的確在交通生活方面都方便一點。
她不自覺地點了點頭,慕秦川已經扔了平板,伸手勾住了她的腰,「考不考慮搬回來?」
秦傾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去刷牙。」
回到房間之後她第一時間就看了看曾經被她清空的衣帽間,這一看,裏面果然又已經掛上了慕秦川的衣物,只是似乎都是她沒見過的。
秦傾不由得聳了聳肩,這才走進了衛生間。
洗漱完畢,她才察覺到自己身上穿的竟然是慕秦川的t恤,可是找遍房間都沒找到自己的衣服,秦傾腦子裏突然又閃過一些斷片的畫面,忍不住走到客廳口,看向依然坐在那裏的慕秦川,「那個……我昨天晚上吐了?」
慕秦川只是笑着看她,「想起來了?」
秦傾腦子裏只有一些隱約的畫面,根本就不確定什麼,很愧疚地又問:「吐到你身上了嗎?」
誰知道慕秦川卻輕笑了一聲,回答道:「沒有。」
「沒有?」秦傾腦子裏明明有她吐在某個人身上的畫面,難道是做夢?
「你吐在紀西身上了。」慕秦川淡淡道。
「噗!」秦傾震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重新走過去坐下來,「那他一定恨死我了。」
慕秦川低笑一聲,秦傾很快就釋然了,「不過沒關係啦,反正他已經夠討厭我了,再討厭一點也沒什麼。」
「那想不想讓他更討厭你一點?」慕秦川忽然沉聲道。
秦傾有些怔忡地看向他,「什麼意思?」
慕秦川伸手撥了撥她的頭髮,眸色逐漸深邃起來,「今天下午我原本約了他開會,如果因為你而缺席,你說,他會不會更討厭你?」
秦傾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猛地推開了他,臉紅耳熱地說:「我又不是神經病,為什麼要讓他更討厭我?我不要!你給我找套衣服來,我要回去了!」
她起身就要逃開,手卻被慕秦川拉住,重新跌進了他懷中。
「慕秦川……」秦傾的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慕秦川低頭吻着她,眼見她神色迷離,忽然低低地開口:「那天去醫院的路上,在想誰?」
秦傾呼吸微喘地看着他,忽然咬了咬唇,「我就跟你有過,還能想誰?」
說完這句,她便又偏了頭,努力將發熱的臉埋進沙發里。
慕秦川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重新低下頭來,親吻着她的下顎,「真乖……」
……
秦傾想,這次她大概真的把紀西得罪厲害了,因為她在臥室里,清晰地聽到慕秦川放在客廳的手機響了一個下午。
慕秦川當然也聽得到,可是他都不理會,她能有什麼辦法?
到天黑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起來,秦傾從慕秦川懷中睜開眼睛,拉起他手上的腕錶看了看,才睡了大概一個鐘頭。
慕秦川也睡着,一隻手還纏在她的腰上,聽見門鈴也只當聽不到,翻身又將她壓住。
門鈴持續地想着,秦傾只能推開他,坐起身來,將他的t恤重新套到身上,又拿了件睡袍穿好,這才走出去打開了門。
不出意料,門口站着的人,果然是面沉如水的紀西,手裏還拎着一個袋子,貌似是她昨天穿的那身衣服。
紀西被放了一個下午的鴿子,打慕秦川的電話也不通,其實已經大概猜到原因了,可是這會兒看見秦傾穿着睡袍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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