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領土擴張之外,西北共和國這些年來倒是沒發生什麼太大的事情。
這也不奇怪,西北共和國地處邊陲,國力強大,本身的制度也相當穩固。這樣一個強國,別說十年,就算二十年、三十年,也未必會發生什麼大事。
在這個世界上,國家和國家之間常常發生戰爭,但無論什麼樣的軍隊,也別想越過遙遠的距離,去進攻西北共和國。
至於跟它毗鄰的國家在西北共和國的東邊是陡峭的荒蕪山脈,這條山脈幾乎無法翻越,只能通過幾條峽谷穿過。就算穿過了峽谷,對面要麼是茫茫戈壁,要麼是皚皚雪原,都不是什麼適合行軍的地方。
而且,在戈壁和雪原的更東面,則是獸人帝國的「西荒」。那是獸人帝國統治力最為薄弱的行省,別人不去找他們的麻煩,西荒總督就謝天謝地了,怎麼還可能反過來找西北共和國的麻煩?
至於西北共和國的北部和西部,都是茫茫滄海,海裏面倒是也有文明,比方說遠海的人魚,近海的魚人,然而西北共和國的幕後老闆虛空假面陛下是海洋女神的引路人,大致上相當於師父或者養父這種身份,海洋種族除非腦袋裏面也進了水,否則是絕對不敢找西北共和國麻煩的。
當然,要找也不大容易找得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海濱城市。即便是從最靠近海洋的虛空城出發,朝着最近的海岸走直線,也有大概一千三百多里那麼遠。這麼遙遠的距離,對於海族來說,實在是無法跨越的天塹。
西北共和國唯一比較「親密接壤」的就是南方的金幣聯邦,然而金幣聯邦本身就不是什麼強國,和西北共和國接壤的商人派,又是金幣聯邦裏面相對比較弱勢的,再加上當年救災的關係……現在金幣聯邦北部的城市,倒是有不少在討論是不是要加入西北共和國,甚至於在整個商人派的大議會之中,都不止一次有人如此提議。要說這個國家會去找西北共和國的麻煩,這麼想的人絕對應該先去補一補基本的政治課用被老師用木板狠狠打手心的方式去加強一下對政治常識的記憶。
既然周邊諸國都不會對西北共和國有什麼不利,西北共和國本身又十分安全,那麼當然就不會發生什麼特別值得一說的事情了。
至於十年一度的天下第一比武大會和建國慶典什麼的,那都是例行的公務,沒什麼特別值得說的。
隋雄輕輕點着頭,想了想,問:「這一次的天下第一比武大會,冠軍是誰?」
沃尓立刻說出了一個老牌強者的名字,隋雄聞言驚訝了一下,問:「我記得當年第一屆天下第一比武大會的時候,他就已經參加過了吧?」
「沒錯,不過當時他還年輕,成績也很一般。」沃尓回答,「後來他參加了每一屆的天下第一比武大會,成績也在不斷上升,最終在這一屆贏得了天下第一。」
「……這人可真夠勵志的。」
「是啊,他目前已經在家鄉得到了冊封,成為了一個男爵。我覺得只要他能夠把練武的恆心以及熱情放在領地建設上,沒準他的領地也會發展成世界一流。」
說到這裏,沃尓突然想起一件事,饒有興趣地說:「對了,這一屆的比武大會上,還冒出了一匹黑馬!」
「黑馬?誰?」
「費拉肯基。」沃尓怕隋雄不知道這個人,解釋說,「他是我們西北共和國本地人,是第一代移民,豬族的半獸人。他原來是做廚師的,結果後來參加聯合勘探隊,幫助金幣聯邦勘探一處銀礦的時候,在一次幫忙運送東西的時候偶然撿到了一個古代冒險者的遺物,一枚魔法戒指。」
「戒指?」隋雄有些好奇,下意識地想起了自己穿越之前看過的某些,「那戒指裏面,莫非隱藏着一位古代傳奇法師的靈魂?」
「咦?!陛下您知道啊。」
「……不,我不知道。」隋雄嘴角抽搐了一下,平靜地回答,「繼續說吧。」
沃尓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隋雄變幻的臉色,繼續說道:「那戒指裏面有一位死去多年的古代傳奇法師,試圖用傳授他魔法的方法竊取他的身體,讓自己得以復活。」
「失敗了?」隋雄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