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藍的擔憂並不是多餘的,許爸是歷來愛喝酒的,每天的午餐和晚餐都要喝上二三兩,有時候跟別人一起喝喝得更多,酒量可以說是有些可怕的。而慕紹南一看就是不怎么喝白酒的人,真要跟許爸喝起來,估計會被許爸喝趴下吧洽?
她一頓飯都膽顫心驚地看着慕紹南手中的酒杯,本來想一直坐到許爸和慕紹南喝完,可是才到中途,許媽就以她吃飯的時間實在太長為由,將她趕下了飯桌,押回了臥室讓她陪圓圓寫作業。
初藍欲哭無淚,一面陪着圓圓寫作業,一面留心聽着外面的動靜。
可惜許爸和慕紹南都不是多話的人,一路喝着酒,除了偶爾的一兩句「喝」,初藍很少再聽到別的。
結果到最後的時候,慕紹南還是被許爸放倒了。
初藍陪着圓圓寫完作業,帶着圓圓走出去的時候,酒桌上已經散了,慕紹南坐在沙發里,撐着額頭,似乎是已經醉了,正閉着眼睛在休息,而許爸明顯也喝高興了,坐在旁邊,也不說話,就是「呵呵」直笑鈐。
趁着許媽在洗碗,初藍連忙上前,伸出手來扶住了慕紹南的手臂。
慕紹南放在額頭的那隻手這才緩緩放了下來,抬起頭來看她,向來深邃的眸色竟然有些迷離,卻還是淡笑着說了一句:「沒事。」
這樣子還說沒事?初藍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低聲道:「你喝醉啦。」
「只是有些暈,沒事。」他倒依舊鎮定自若,似乎真的是沒醉。
天知道初藍多想抱抱他,好好地抱緊他,可是當着許爸和圓圓,更何況還有廚房裏的許媽,她哪裏敢放肆,只能強自克制。
「我去給你擰張熱毛巾擦擦臉。」初藍說着,便起身走進了衛生間。
剛剛拿了自己的毛巾出來,許媽卻也重新出現在客廳里,看見初藍手裏的毛巾,冷冷道:「幹嘛?」
初藍有些小聲地回答道:「他喝醉了,我給他擦擦臉。」
許媽劈手就奪過了她手裏的熱毛巾,說道:「管他吃喝還要管照顧他啊?他的司機不是在樓下嗎?去叫他的司機上來接他回去。」
「媽。」初藍忍不住伸出手來挽住了許媽的手,小聲道,「你都讓他上來吃飯了,這又是何必呢?」
許媽毫不留情地擋開了初藍的手,回答道:「我剛才已經說了,讓他上來吃飯,只不過是因為他送我回家,我感謝他的方法而已,不是因為你的那些破事。快去叫司機上來!」
倒是沒想到許媽還這麼堅持,初藍頓時又頭疼起來,卻還是只能乖乖下樓去叫司機。
很快司機就上了樓來,想要扶慕紹南下去的時候,慕紹南卻自己強撐着站了起來,微笑着對許爸許媽道:「伯父,伯母,今天先告辭,改天再來拜訪。」
許爸聽了,更是呵呵直笑,連連回答道:「好,好。」
許媽瞪了許爸一眼,牽着圓圓陪着那司機和慕紹南往樓下走去。
而初藍就只能站在門口,依依不捨地看着慕紹南離去的身影。
許媽一直牽着圓圓到樓下,看着慕紹南走前前頭有些虛浮的步伐,終於忍不住問司機,「你老闆沒事吧?」
「沒問題,您放洗吧。」司機笑着回答道,「這些年先生偶爾也會喝多一些,但基本上都不需要別人,都是自己照顧自己。」
許媽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才將圓圓交到那司機手中。
許媽回到樓上的時候,初藍還趴在客廳窗戶上凝望,雖然慕紹南的車早就已經開走,她也看不見什麼。
許媽竟然罕見地沒有說什麼,就放任初藍待在那裏了。
第二天早上初藍醒來的時候,家裏竟然神奇地沒有人!
自從許媽關了她禁閉之後,無論什麼時候,家裏總是要留人的,目的就是為了看住初藍。
可是這會兒,初藍將家裏的每道門都打開了一遍,卻都沒有見到人。
莫非,她的禁閉被解除了?
初藍先是怔忡,隨後心裏禁不住狂喜起來,忍不住就想要給慕紹南打電話,可是找了一通才發現,許媽還沒把手機還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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