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初藍也不氣惱,決定火速換了衣服,出門去!
她這邊剛剛洗完臉換了衣服,那邊門鈴忽然就響了。
初藍驀地一怔,不會是許媽回來了吧?
她呆了一會兒,心中各種悲絕的情緒都瞬間閃過,隨後才反應過來,如果是許媽應該會自己開門,這會兒卻是門鈴在響。
初藍這才匆匆走到門前,從貓眼裏看見一個衣着光鮮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口,一副百無聊賴中又帶着一些饒有興致的表情。
初藍並不認識這個人,怔了怔,門鈴卻又響了,她想了想,還是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着的那個男人立刻偏了頭往屋子裏看來,「喲,有人在家啊?是許初藍的家嗎?」
初藍這才從門後探出頭來,「你找誰啊?」
那男人立刻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後笑道:「你就是許初藍啦,我當然找你啦!」
「我不認識你。」初藍回答道。
「我認識你不就行了嘛?」那男人說着就要往裏面走,「咱倆聊聊唄!」
初藍立刻就擋在了門口,看着他道:「我根本不認識你有什麼好聊的?你到底是誰?有什麼事?」
那男人這才一拍腦門,道:「對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黎安瀾。」
初藍將這個名字想了又想,還是搖頭,「我還是不認識你。」
「好吧。」黎安瀾聳了聳肩,「我是江景彥的朋友,這下你認識我了吧?」
江景彥的朋友?初藍被這個身份驚了驚,又道:「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能不能坐下來說?」黎安瀾聳了聳肩,「不能請我進去坐坐嗎?」
初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恨不得馬上飛奔過去找慕紹南呢,偏偏來了這麼個不速之客,着實頭疼,只想快點打發了他,於是道:「那你進來吧。」
黎安瀾進了屋,四處打量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隨後才又看向初藍,「許小姐,你跟我們景彥挺熟的吧?」
「不熟。」初藍如實回答道。
「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怎麼可能不熟?」黎安瀾揮了揮手,笑道,「說笑話呢你。」
「我跟他真的不熟。」初藍忍不住道,「你有什麼事,能直說嗎?我還有事要出門。」
黎安瀾聽了,忽然重重嘆息了一聲,「難怪景彥為你夜夜買醉,你對他居然這個態度……」
初藍聽了,驚得一下子站起身來,「你不要胡說好不好?」
「我怎麼可能胡說?」黎安瀾無辜地聳了聳肩,「如果不是他為你夜夜買醉,說出自己的心事,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心裏原來藏着你這麼一個可人兒?」
初藍頓時就不想再談下去了,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是為了江景彥來找我,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抱歉,我還要出門,不招待你了。」
說完,初藍就走到門口換了鞋,同時看向依舊坐在沙發上的黎安瀾,「請吧。」
黎安瀾又是長嘆一聲,站起身來,走到了房外,初藍隨後也跨出房門,關上門之後,匆匆對黎安瀾說了一句「再見」,便往下走。
黎安瀾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後面,「許小姐,你好像是幼兒園教師嗎?這年頭,幼兒園教師都這麼沒同情心的嗎?」
初藍頭也不回地往前走着,「江景彥的事情跟我真的沒有關係,你不要跟我說了。」
「你是罪魁禍首啊?我不跟你說跟誰說?」黎安瀾依舊跟着她,「難道你就連去看一下他,勸一下他的同情心都沒有?」
罪魁禍首這名頭有些大,初藍一時有些頭疼,卻依舊腳步不停地走出了小區。
她走到路邊想打車,黎安瀾的車剛好就停在路邊,不依不饒地對初藍道:「去哪兒?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行,謝謝。」初藍說了一句,便又轉向了一邊。
於是黎安瀾又嘆息了一聲,也不上車,就倚在自己車門上看着她,不一會兒又嘆息道:「半個月了,他為你醉生夢死半個月了,你就真的一點點同情心都沒有?」
初藍皺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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