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虛正好回來要問喬雅事情,一推門聽到震耳欲聾的哭聲,都驚了。
「老師你幹嘛,又欺負小孩了。」
喬雅氣得直拍桌子:「我欺負他?你問問他我欺負他了沒有!收了封余自在的信就來質問我,一臉你們出賣我你們是外人的表情,他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啊,我犯得着救他回來再出賣他麼,我吃飽了撐的啊?覺得我實力不夠不足以保護他,那行啊,他滾啊,找個能保護他的人去。」
靜虛滿頭黑線,她怎麼覺得老師這是傲嬌了呢?
再一看安弘光哭得都打嗝了,靜虛簡直一個頭兩個大,老師已經是個半大孩子了,安弘光則實實在在的是個孩子,倆孩子一生氣,誰能管的住?哎,她是不行,還是求救鄱陽吧。
於是鄱陽大師兄還沒來得及上床,就被闖進房裏的靜虛拖走,一路拖一路嚎:「師姐,師姐你等等,你讓我先穿衣服好嗎?」
等鄱陽把哭得已經喘不過氣的安弘光抱走,屋裏就只剩靜虛和還在翻白眼的喬雅了。靜虛安安靜靜的泡着茶,泡着泡着突然噗呲一聲笑了。
喬雅瞪了她一眼吼了過去:「你笑個屁啊。」
靜虛笑得更厲害了:「老師,我笑的可是您啊。」
喬雅無語,這不是把自己形容成屁了麼?「死丫頭,我還在生氣,你不會看臉色啊?」
靜虛呵呵樂了:「我怎麼覺着您不是像在生氣呢。」
喬雅再裝不下去了,也笑場了:「很假嗎?」
靜虛點了點頭:「老師,您真的不會演戲,你以後還是別演了。」
喬雅不服氣了,誰說她不會演戲,裝逼也是演技好嗎,她在外頭裝逼裝的可好了。
「老師,打擊多了是不是也不太好?」靜虛慢條斯理的動作,看上去格外賞心悅目,喬雅湊過去。拿了杯剛泡好的茶,還順帶在她臉上摸了一下。
「小妞,長得不錯啊。」
靜虛無語:「您能不能正經點,我說真的。他已經夠老成了,您可別忘了,他才十歲呢。」
喬雅翹起二郎腿,裝作聽不見,自顧自的喝茶。
「我知道您也是想鍛煉他的心智。可總罵他也不是辦法。依我看,他若對您只有懼怕之情,以後難免不會牴觸。」
「牴觸又怎麼樣?他能打得過我?」喬雅終於說話了,不過還是一付吊兒郎當的樣子,回了雅心派她再不用偽裝自己,實在太舒服了。
靜虛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我總覺得自己會死的很早,哎,攤上這麼個老師,每天愁都愁死我了。」
喬雅見狀樂了:「你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靜虛嚇了一跳。趕緊捂住喬雅的嘴:「老師,這話以後可不能再說,被人聽見不好。」
喬雅拉下她的手道:「你怕什麼,我這屋裏有隔音結界,不開門誰聽得到裏頭說話?」
說完,她自個喝了會兒茶,突然又道:「等我這裏事結束了,你帶安弘光去京城住下。」
靜虛一怔,放下茶具鬱悶了:「好好的,怎麼又提這事兒?」
喬雅搖了搖頭:「並不是真的生氣。他在我這裏,遲早有一天得暴露。讓你帶他回去,也是因為京城你比較熟,替他找個好人家安頓下來。也省得一天這麼提心弔膽的。我這裏,恐怕之後還有的亂。」
靜虛雖然不知老師以後還有什麼計劃,但她也不想多問,只不過她考慮了一下回京城的可能性,還是有點遲疑。
「要找人收養他可不容易,雖然他離京時年紀還小。可相貌變化並不是很大,如今回去了,只怕認出他的人不少。再說你就不怕他遇到你說的那個高手?他可是雅心派里年紀最小的一個,論不穩定,他就是最不穩定的一個,他若被控制,咱們派里許多秘密都要被泄漏出去。」
「這我不怕,雅心派說白了不過是個地名,他們想要雅心派,我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人都走光了,看他們上哪兒找我去?再說我一出家道人,想雲遊也沒人抓的住我的錯處。」
靜虛見她主意已定,只得點頭道:「那也至少得半年之後了,我這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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