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刷機是什麼東西,喬雅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鄱陽和靜虛就都明白了。鄱陽年紀大,又去過京城,自然見過印刷出來的書。而靜虛本來就是京城土生土長的貴女,也見過印刷出來的書。
所以當這兩人得知老師的目的是想弄印刷機時,都激動了起來。
「我要印刷機,一是除了要印廣告冊,另一個還要把教材也弄起來。每個人發個教材下去,總不能每次我一出門,大家就卡死在某一環節上無法繼續修煉了。再說,如今道法的應用,你們知道的還不算多。我儘量多編一些進教材去,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琢磨了。」
鄱陽大喜,忙道:「善!這樣一來,老師修煉的時間也能變多,也不必我和師姐每日都去看着他們。」
喬雅點頭道:「另外,我要開始派他們出去做任務了,有了教材在手裏,他們無論走到哪都能修煉,也不必天天窩在門派裏頭。」
靜虛意外道:「這麼早就派出去?可他們還是孩子,心性方面……」
喬雅擺了擺手:「不打緊,這我自有分寸。」
接下來的時間,喬雅給靜虛和鄱陽分配的任務,靜虛這回負責對內,籌備喬雅所需的各種材料,而鄱陽最年長又靠得住,便由他對外,帶領其他學生去城外救人順便拐點人才回來。
等商量完了,兩人要離開時,喬雅突然又叫住了他們,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我突然想起件事,差點把玉櫻玉桓她們給忘了。路上我還救了荷甸的疫民,他們都說要投靠我,我便讓他們跟車回來了。如今從荷甸出發,應該已經快到廣陵府了,為了不讓廣陵府的人看到他們,你們誰去接應一下,把那批人偷偷運回來。」
靜虛點頭:「那就我去吧。正好我也出去找一圈滯耳草,青液不夠了。師傅還說有那麼多成衣訂單,只怕連法力線也不夠了吧?」
喬雅笑道:「是不夠了,那你接了人回來。順便收些上好的絲線回來,價錢不管,只買最貴的,這可是賣給京城那批貴女們的,檔次低了她們可不干。」
靜虛也笑了:「這就放心了。我是哪裏來的,老師忘了不成?」
靜虛走後,喬雅正準備換身衣服洗個澡的,門外又傳來敲門聲,這次是安弘光來了。
他手裏拿着一封信,表情很是嚴肅。喬雅本來還準備打趣他一下的,畢竟他今天表現很好,還幫自己說話了來着,可一看他的表情,又忍不住好奇了。
「你這是怎麼了。誰欠你錢了?」
安弘光把信遞給了喬雅,抿着嘴沒有說話。
喬雅接過來一看,越看手捏的越緊。看完整封信,她抬起頭來看向安弘光問:「什麼意思?」
安弘光再也忍不住了,差點大叫起來:「老師難道看不懂麼?余自在他知道我的位置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喬雅沉默了一下,她的雅心派凡人可上不來,如今能送信上來只有一個途徑,就是把信送到聶雲觀,再讓靜虛下去取信。
靜虛可不會偷看別人的信。所以都是一股腦取上來,再另外分別派出去的。所以這信,一開始應該是送到聶雲觀去的。
「你小子還是沉不住氣。」喬雅說着,抓着信在安弘光頭上拍了一下:「聶雲觀又不是什麼老虎園。誰都能進去,一封信而已,有什麼奇怪。」
安弘光眼圈有點泛紅:「那為何他會往聶雲觀送信,是不是有人泄漏了消息出去?」
喬雅嗤笑了一聲:「那你是在懷疑誰?我?鄱陽?還是靜虛?玉字班的弟子是無法私自下山的,送信也一律不允許,這山裏有特權的就只有主樓里住着的人。你是想懷疑你自己麼?」
安弘光怔了怔。情緒終於平復了不少,他想了想突然問道:「會不會……是馬叔?」
喬雅「哦?」了一聲,挑了挑眉:「怎麼,你現在連他都不信了?」
安弘光咬了咬唇道:「我信馬叔,但我不信給他種下精神制點的人,您上回也說了,馬叔被人控制了,會不會是幕後之人還有什麼控制他的地方,您沒發現?」
喬雅怒了,一拍桌子喝道:「你這是在質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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