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一趕回來,就看到睡夢中的夜染,不安的扭動,手腳亂蹬着,朝虛空抓去。
這樣的她,像在溺水時,本能的想要抓住什麼。
他握上了她的手,還順熱俯下身來,緊緊的抱住了她。
這幾天來的害怕,擔憂,焦慮,因為真實的抱着她,他的心稍安穩了些。
夜染一睜開眼睛,就觸上了他那雙複雜的眼眸。
那麼疼她寵她的百里夫人不在了!
她說,百里家欠她一條命。
終究,因為她的噩耗,義母將欠她的一條命,還她了。
夜染心痛到快窒息,此刻,她虛弱得像個孩子,這個緊緊抱着她的男人,成了她在溺水時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
她一雙手纏上了他的脖子,將頭伸伸的埋在他頸間,身子有些發抖。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摟着,誰也沒說話。
過了很久,夜染微微掙動了一下,殷天無奈的嘆一口氣:「染娘,那一劍,是我沒收住手。」
「我知道!」
夜染趴在他頸間,嗡聲嗡氣道:「他故意讓你刺的。」
百里炎不可能會將自己的打算告訴染娘。
殷天驚了一下:「那為何?」
「為何,為何,你皮癢了是吧?」
夜染一怒之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摟着他的脖子,將他掀翻在床榻上,一個靈巧的反身,將他壓在下邊,掐住他的脖子。
「你以為你還小啊,動不動要學小男孩打架?你幼稚不幼稚,你都是孩子爹了,百里公子從京城遠道而來,上門是客,你動不動拿着劍要跟人拼死拼活?你將娘子的話當耳邊風了,我不懲罰一下你,如何以振妻綱?我看,你都要上天了……」
這樣彪悍的染娘,才是他那個潑辣的娘子。
她這樣,他反而沒那麼擔心了。
只是,這個姿勢……
被她掐得快透不過氣來,殷天聲音嘶啞得可怕:「嗯,娘子如此侍我?為夫要上天了!」
「讓你以後還那麼幼稚,你這樣,怎麼給孩子當爹?怎麼做星兒月兒的榜樣……」
夜染說出一半,感受到身下的變化,有什麼東西烙着她,這才意識有些不對勁。
這才發現,一怒之下,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掐住他脖子的手一松,翻滾到床側,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壞胚子,我在罰你呢?你腦子裏想些什麼?」
不管是她潑辣,還是溫柔,還是依戀他。
對他來說,都要命的撩人!
殷天手環上了她的腰,低低的附在她耳邊笑出聲來:「那娘子,多罰為夫幾回。」
「想得美!」
夜染用腳去踹他,可她的腳太小巧了些,被他的大手掌緊緊攏在懷裏,她的身子頓時成了蜷縮在竹蓆上的一團。
直到她不亂動了,殷天這才將她重新圈進臂彎里。
夜染要動,他頭抵在她頸間,貪婪的深嗅着:「別動,乖,讓為夫抱着你!」
他的這聲乖,像是有一種魔力。
腰側抵着她的,很是熱燙烙人,夜染知道再亂動,真的要惹火了。
真的就不動了,乖巧的被他摟着,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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