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一合一關的房門,端坐於床頭的男人眨了眨那雙攝人心魄的丹鳳眼,透着點與平日裏的優雅貴氣所不同的俏皮。
哎呀,想讓唐棣這陰險小人說出這還蠻煽情的話,何止不容易,簡直難於上青天!而且,聽完之後還會讓人背後一涼,覺得怕怕的。
心裏在懷疑,是唐棣中邪被鬼附身了,還是他快死了?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嘛。
能在有生之年聽到唐棣的這句話,葉承樞太幸福,太幸運了!
似是無奈的勾了勾嘴角,葉承樞垂下眼皮,撫摸着手中的文件,輕輕的道:「進來吧,還躲?不怕黏在牆上摳不下來了?」
「嘁!我以為自己藏得挺好。」門外傳來一聲咂舌,緊接着房門被人從外推開,露出那亂蓬蓬毛茸茸的腦袋。
只用眼尾掃了一眼那人,葉承樞笑笑,道:「門口動靜不小,聾子也能聽到。」
權子墨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還特不要臉的伸手推了推主人,口中還道:「嘿,你給我騰點地方呀!小心給我掉下去!」
葉承樞帶着點縱容的嘆氣,「你自己有房間不去睡,偏要跑來跟我擠,我又不是你通訊錄里的佳人。」人卻已經挪了過去,給權子墨騰出一大半的地方來。
舒舒服服的霸佔了人家葉特助的大半張床,權子墨眨了眨眼睛,問道:「可諸游不是自爆了嘛,一般人都會以為偷聽的是諸游,也只有諸游。不會猜到還有第二人吧。」
「我不是一般人。」葉承樞隨口說道,語氣平淡。
這話若是由旁人說來,總是多了幾分傲氣與霸道。但由他葉承樞說來,就平平淡淡的同時,更會讓人信服。而且,也絲毫沒有那盛氣凌人的味道。
權子墨嘿嘿笑了兩聲,舔了舔嘴角,腦袋一點,「對,沒錯兒。你葉特助不是一般人。所以你發現我在門口,而唐棣沒能發現。」
葉承樞微微動了動眉頭,卻沒說話。
他並不這麼認為。唐棣,應該也是察覺到了權子墨的。不然,唐棣剛才那番明着反駁他,實則解釋的話,又該怎麼解釋?
對於諸游,唐棣是不會去解釋的。唯獨對於權子墨,唐棣才願意去解釋。
那番解釋的話,唐棣該是說給權子墨聽的。
望了望葉承樞的表情,權子墨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愣了一陣子,才笑笑,「剛才唐棣來找你之前,在我那兒。他跟我講了點往事。」
「哦。」葉承樞略帶冷淡的應了一聲。
那應該是唐棣對權子墨有所隱瞞,怕權子墨在外邊偷聽的一知半解,不方便直接戳穿權子墨,又怕權子墨誤會,所以才暗地裏解釋的才對。
葉承樞接着看文件,並不打理權子墨。人家不趕他,權子墨便也賴着不走。可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顯然是有話想說。
看到權子墨這樣,葉承樞也覺得鬧心。
他將文件一合,望了過去,「有話便說。吞吞吐吐的,不像你。」
「承樞,你真好命。」權子墨發自內心的說道,漂亮的桃花眼眨啊眨,特別勾人。
葉承樞眉頭一挑,「你學尹老闆了?」
「去!你才學尹老闆玩斷袖呢!老子正常的很!」權子墨翻了白眼。
伸手,抬掌,那帶着微涼的掌心不輕不重的拍在權子墨的眼睛上,葉承樞冷冷的道:「那你就把你的桃花眼給我收收。留着對付小姑娘用。」
權子墨扒開葉承樞的手,重新湊了過去,鼻尖都快湊到人家葉承樞的鼻樑上了。
「吶承樞。」
「說話就好好說,別舔嘴唇。」葉承樞眼皮一掀,面無表情的望着眼前的大臉,冷冷的說道。
「老子不是在誘惑你,老子是緊張。」
「你在我的床上緊張,呵……權子墨,你唱的哪一出?」
「你管我唱的哪一出,嘿!別岔開話題!老實交代,你用了什麼妖術,說!唐棣那陰險小人,對我都沒說話煽情的話,你若不是用了妖術又是什麼!」
葉承樞手一伸,推開了眼前的大臉,「沒時間跟你鬧。明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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