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我知道,明天還有場硬仗要打對吧?我知道!」
「那你還鬧?」葉承樞挑眉,趕人的揮手,「快回去睡覺,你不睡也別打擾我。」
「我好奇啊,唐棣那陰險小人,哼!」
葉承樞樂了,莞爾一笑,「權子墨,你吃醋了?」
「去去去。老子多正常的男人,幹嘛要吃你的醋!而且還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我瘋了啊我!」權子墨猛翻白眼,「我就是心酸。我對唐棣多好啊,他都沒跟我說過煽情話哦。這種感覺就像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小豬仔,結果一轉頭,自個兒送上門要別人去吃他的肉。那老子這些年撫養小豬仔的辛苦算什麼啊!」
這樣的比喻,讓葉承樞也不禁笑出聲來。
抿了抿嘴唇,斂去了唇邊蕩漾的輕笑,葉承樞安撫的道:「得了,玩笑鬧一鬧的確可以沖淡緊張。唐棣把你看的有多重,你還能不明白了?別鬧了,回去睡覺。明天你的任務最重。」
「不是葉承樞,我怎麼聽你這語氣跟哄你媳婦一樣。」權子墨不高興了,「不能這樣啊,我可正常了。你別引人家誤會,我還想投身花叢中嘞!」
「你大晚上的跑到我房間,還要跟我擠一張床,權子墨,究竟是誰在做引別人誤會的事情?」
權子墨嘿嘿的賤笑着,擺擺手,雙手撐在腦後靠在床頭,嘴巴一撇,「我當然知道我對唐棣有多重要了。我權子墨對誰不重要哦。」
「是,你最重要行了吧?」葉承樞捏了捏鼻樑,似乎有些疲憊了,「氣氛烘托好了,你有話就直說,我累了。」
「葉特助,我的逗趣可還有意思?」
葉承樞點頭,「有。所以,你快點說吧。我現在心情不錯,日後應該不會打擊報復。」
「你把『應該』兩個字去掉,才比較讓我信服。」
繞來繞去,權子墨就是不說重點,這讓葉承樞漸漸開始不耐煩了起來,於是他下了最後通牒,「說,不說就回去睡覺。」
知道葉承樞是不耐煩了,權子墨這才連忙道:「就一個問題。」
「問。」
「唐宇。」
簡潔的兩個字,卻讓葉承樞表情驟變。
能讓一向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葉特助,此刻也變了臉色,唐宇這兩個字背後所代表的深意,令人驚詫。
可葉特助就是葉特助,驚訝只是一瞬間,再抬起眼皮的時候,他又是那個波瀾不驚的葉特助。臉上,沒有一絲可以看透他內心的平靜淡然。
一直死死盯着葉承樞表情的權子墨,自然沒有放過他臉上那一瞬間的情緒。抿了抿嘴唇,權子墨腦袋一點,道:「我知道了。」
葉承樞側眼望了過去,淡淡的反問:「你知道什麼了?」頓了頓,他才補充,「我什麼都沒說。」
「你還用說嗎,你的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權子墨也笑,笑的陰冷輕狂,「要知道的,我已經知道了。你,瞞不住。」
「瞞不住你,能瞞住唐棣就可。」這是葉承樞給出的答案。
權子墨聲音低沉了許多,「唐宇真的還活着?」
「與死了也沒有任何區別。」葉承樞淡淡的回答。
這時候權子墨還想從他的臉上讀出什麼,卻已經是徒勞。
是權子墨的猝不及防,才讓葉承樞露出了點情緒。而現在,葉承樞已經斂盡情緒,便沒有人能再從他的臉上窺探出什麼消息。
權子墨又問:「還活着,卻與死了沒有任何區別。這句話怎麼理解。」
葉承樞莞爾一笑,「你權大少會猜不到?何必讓我解釋的清清楚楚。」
很多事情,解釋的太清楚,便也沒意思了。
「可我就想讓你葉特助親口給我解釋一下,不行?」
「還活着,也死了。你說他活着,他就活着。你說他死了,他就是死了。」
這次輪到權子墨不耐煩了,他一揮手,「究竟是生是死,你得給我句準話吧?」
思考了片刻,葉承樞才緩緩的點頭,「從醫學角度來說,唐宇還活着。且,也只有從醫學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