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池春微微笑瞧着她說:「我記得我跟峻弟說過,家裏帶來的酒水,比池南小城本地的酒水味道正。」聞春意啼笑皆非的瞧着他說:「我已經寫信給我父親了,說你們一再誇他會買酒水。順便和他打聽過,如果再有的話,我們還想要要幾壺來。」
鍾池春一臉贊同的神情瞧着聞春意,瞧得她相當無語,只能快步行到方成家的身邊,跟她商量起晚餐加菜的事情。後來,還是方成家的執意搶着去的地窖,拿了一壺酒水出來。聞春意安排妥當晚餐的事情,她轉過來,晨哥兒用完了餐,那對父子兩人已經去了外院書房。奶娘跟聞春意說起時,她直接愣了愣,晨哥兒這般小的孩子,話都不曾開口說過一個字,現在跟着父親進書房,行嗎?
奶娘瞧着聞春意的神情,很是肯定的再說了一次。聞春意聽後微微點頭,她想着還是要先去準備衣裳和熱水,隨時準備那對父子一身狼籍的歸來。聞春意直接進了房,奶娘一臉擔心的神情站在屋檐下面,主子們這般的行事,她實在有些摸不着頭腦,按她男人的話,主人們都是好人,她就直接照着主子們的話行事,用不着東想西想誤了主子們的本意。奶娘深吸一口氣,趕緊回房去瞧一瞧為晨哥兒備下的熱水,是不是還保着溫。
聞春意從房裏出來,她提着針線籮,心靜安靜了許多。奶娘一樣提着針線籮出來,兩人互相望一望,再瞧一瞧外院的方向,低下頭打起絡子。細雨飄飄,院子裏少了晨哥兒的娃娃依呀聲音,顯得格外的寧靜起來。聞春意十指翻動得快速,這般涼快的天氣,正好做一些絡子。她如今打的絡子,都是池南小城特有的款式,瞧着每一股每個節扣都顯得小巧玲瓏。可是綜合起來成一套絡子,卻顯得別致得動人心。
申時剛過,鍾池春懷抱着晨哥兒,從外院行了進來。他的身側跟着聞秀峻和兩位表弟三人。他們父子的衣裳稍稍顯得有些零亂,可瞧着他還是一派的坦然自若行了進來。晨哥兒瞧見聞春意立時呀呀的招呼起來,那雙小手拼了命的衝着聞春意伸了過去,惹得給他們父子撐傘的聞秀峻,直接小聲音罵道:「小沒有良心。舅舅回來時,你瞧見我,就當成沒有瞧見一樣,抬眼望一望,就不搭理了。這才多久沒有見你娘,瞧着你的神情,就象怎麼離了多時一樣。」
鍾池春側眼望一望他,低聲說:「峻弟,可是你的功課太過輕鬆,你的日子過得太過無聊。這才起了心眼,跟你的小外甥計較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兩位表弟聽了鍾池春的話語,兩人都忍笑起來,見到聞秀峻回頭打量過來,他們趕緊裝成互相低語的模樣,以掩飾他們並沒有注意他們所說的話。聞秀峻瞧着他們兩人的神情,嘆息着說:「你們想笑就笑吧,用不着裝模作樣忍着難受。」
「噗」兩位表弟立時笑了起來,大表弟笑着說:「峻爺,我瞧着你也是功課應付的太過輕鬆了。所以閒來無事才會對晨哥兒這般的上心去逗樂他。」鍾池春微微皺眉回看他們三人,說:「學院裏先生們的課,你們都能輕鬆的應付自如?」兩位表弟趕緊搖頭否認說:「表哥,我們覺得要跟先生們學的太多。有時候會覺得有些難度。只是峻爺的天分比我們好,他應付得輕鬆自如。」
聞秀峻趕緊否認起來,他跟鍾池春說:「眼下先生們講的課目,是我曾經聽過的知識。不過先生們又講出了一番新意,我聽着覺得還行。」鍾池春還是一臉深思的神情瞧向聞秀峻說:「峻弟,我院子裏的兩位先生都是跟我祖父多年的人。他們的實務經驗,我都佩服不已。你閒下來,就多向他們請教一番吧。」聞秀峻輕摸了摸頭,知道再說下去,只怕鍾池春會親自出手給他佈置功課,他笑着應承下來。
聞春意瞧着懷抱着孩子,都不減清俊神容的鐘池春,面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慶幸他不是一個多情人。聞春意吩咐方成家的開兩桌出來,就直接擺在屋檐面。按鍾池春的意思是同桌用餐,而聞春意卻覺得沒有了屏風相隔,大家分開着用餐,各自都能安然自在,她順帶可以帶着晨哥兒一塊用餐。鍾池春得到屋檐下,瞧見兩張桌子的佈置,他抬眼質疑的瞧了瞧聞春意,換得她一個安然輕鬆的笑意。
他瞧見聞春意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酒壺上面,他轉而微微笑着跟她輕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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