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我當年和安陽道友行走江湖的時候,晚上不都是縮在一起麼!」黃嵐實在無法理解這些愚蠢的人類的想法。
「這和通宵玩遊戲可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黃嵐皺着眉看着異常誘人的蕭雪兒,可惜她不是人。
「反正……不太一樣。」
「啊我知道了,你不會以為我要對你的安陽哥哥做什麼吧?」黃嵐恍然大悟,不可思議的盯着這名人類,「那我不得不說你可真是想多了,年輕人,本王才不會自甘墮落到為了一個承諾就獻身的地步,本王自會打地鋪!而且本王查過了,古時候的丫鬟都是這麼做的。」
「黃嵐姐姐你幹嘛非得學丫鬟啊?」
「不是本王要學丫鬟,本王這是為了情義和承諾甘願屈身,這是一種很值得你們敬佩的品德!」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黃嵐姐姐,辛苦你了。」蕭雪兒十分頹喪。
這時安陽終於忍不住,開口道:「黃嵐道友,這邊不是給你們留着有房間麼,你住自己房間不就行了麼,幹嘛非得來和我擠,弄得我像是十惡不赦的大地主似的,現在可是已經二十一世紀了,你還那麼封建。」
「這不叫封建,這叫開放。」
「……原來你還知道這叫開放啊,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於情於理都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黃嵐用疑惑的雙眼回應了他,表示自己實在難以理解你們人類清奇的腦迴路,或者說是骯髒的思想。
「萬一你在我面前晃啊晃,我血氣方剛的,憋出病來了怎麼辦?」安陽尷尬道。
「那我可以去學中醫的推理啊。」
「不行!」
「為什麼不……」黃嵐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小嬋的身影出現在二樓走廊上,頓時伸了個懶腰說道,「安陽道友,本王已經把洗澡水給你放好了,可以去洗澡了,你好像還有一個從小養成的喝溫熱牛奶的習慣是吧,等着,本王這就去給你接杯牛奶。」
說着,她便往廚房走去。
蕭雪兒看着她的背影漸漸離開,這才面帶好笑的看向安陽:「安陽哥哥,黃嵐姐姐是不是有點……太執着了。」
安陽嘆了口氣,滿臉無奈:「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她們這種非人生物的腦迴路確實和我們正常人不太一樣,你小心點別被她給聽見了,否則她要發起凶來可不好哄,相比起來還是小嬋最可愛……」
話音剛落,靠在他肩膀上的兔子精就不滿的搖了搖他的手:「我也可愛啊。」
「是是,你也可愛……」
蕭雪兒頓時又忍不住一笑,才說:「兔子姐姐的關注點好像有點奇怪誒,要是讓黃嵐姐姐聽見安陽哥哥之前那句話,估計就會因為你說她是非人生物而生氣了,到時候安陽哥哥又會怎樣哄她呢?」
「還能怎樣,裝沒聽見唄,總不可能伸手去摸摸她的頭吧。」說着安陽伸出手摸了摸兔子精的頭,髮絲軟軟的。
蕭雪兒又是甜甜一笑,看着斜靠在安陽身上仿佛在發呆的兔子精,眼中莫名有些羨慕。
大概半小時後,安陽洗完澡,穿着一條曾被黃嵐吐槽過太暴露的大褲衩,穿着一件純白合身的純棉體恤,看着黃嵐端過來一杯溫熱的牛奶,扯了扯嘴角:「話說,你今天晚上難道真的要在我房間裏打地鋪麼?這樣的話,你以後是不打算嫁人了是麼……」
「嫁人?」黃嵐一愣,忽然臉微紅,「在這裏有吃有喝的,為什麼要嫁人?」
「你的追求就只是這些麼?」
「不,還有自由。」
「還有呢?」
「還要什麼啊!貓科動物追求的不都是這幾樣東西麼?」
「好……好有道理。」
「別磨磨唧唧了,牛奶喝完把杯子放在床頭柜上,我出去了。」黃嵐說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往外走去。
咔的一聲,門打開了,又被砰的關上。
「呼!」安陽長呼出一口氣,端着牛奶小喝了一口,坐在床上發愣。
他還真以為黃嵐要在他這打地鋪呢,原來只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