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客廳的門被推開了。
穿着一件黑色收腰西裝的小倩同志走了進來,反手關上門時順手脫下了外套,露出裏面的米色純棉緊身衣服。
「空調開得好熱啊。」她走過來將外套隨手搭在沙發上,坐在安陽身邊。
「沒辦法。」安陽攤開手,瞥了眼旁邊只穿着一件薄款純色針織衫的安悠,接着道,「某些人連外套都沒穿一件就來了,我總不好讓她受冷吧?萬一要是感冒了,再莫名其妙的來個昏厥,還不嚇死個人啊!」
安悠一臉便秘的表情:「請問這個梗你要說多久,那是一次意外,意外你懂嗎?」
「嗯哼?」
「呼!我真是不想和你多說任何一句話!」安悠長出了一口氣,一副心累到了極點的表情。
小倩同志抿嘴一笑,又看向只穿着一件極其凸顯身材的長袖襯衣的蕭雪兒,噓寒問暖道:「雪兒出門也只穿了一件麼?」
蕭雪兒笑笑,從背後拿出一件輕薄的黑色貼片外套:「我穿了外套的,只是進屋之後太熱了,我就脫掉了。」
小倩同志點點頭,這才又將目光移向安悠,語氣十分柔和:「你哥哥說得對,現在早晚還是不太暖和,出門最好像雪兒一樣帶一件外套,不穿的話可以留在車上嘛。」
「我洗掉了。」
「啊呀?」安陽叫了出來,「我之前問你,你可不是這樣回答的!」
「我沒用關你屁事四個字來回答你已經很對得起你了!」安悠咬牙切齒的道。
「至於這麼差別待遇麼……」
「至於!」
「有你這麼對哥哥的麼……」
「有!」安悠答道,之後頓了頓,才又接着道,「你只是和我同父同母而且比我先出生幾年而已!」
「很好,你完美詮釋了哥哥這個詞的定義。」安陽抿嘴道。
「好了別吵了。」小倩同志道,接着又關心的看向安悠,「不可能全部衣服都洗掉了吧?」
「就是全部洗掉了。」安悠在小倩同志面前倒是很乖巧。
安陽又嗤笑出聲,說道:「這妮子肯定是攢了幾個月的髒衣服,等到發現自己實在沒有衣服穿的時候才迫不得已把全部衣服都洗掉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傢伙一樣麼,我可是聽薇薇姐親自給我說過的,你大學時就是這樣乾的!」安悠針鋒相對,接着面向小倩同志時態度頓時軟了下來,「別信他的,總共就只洗了兩三件春秋外套,我是看它們都在衣櫃裏放了一個冬天了,在穿之前想洗一洗,可以避免皮膚過敏。」
「小悠很會過日子嘛!」小倩同志道。
「唔……」安陽老臉有些掛不住,立馬轉移話題,「我才不相信你總共就只有兩三件春秋外套。」
「有什麼可不信的!我向來都很節約的好吧!」安悠白了安陽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這傢伙一樣錢多得燒不完啊,真是的!」
「可是女孩子都很愛美啊……」
安悠使勁抿抿嘴,然後慢吞吞的轉向他,盯着他,開口吐出一個字:「窮!」
安陽深吸了一口氣,感嘆道:「還真是可憐呢。」
懶洋洋打了個呵欠,他又湊到安悠面前道:「不如你還是放棄你所謂的自尊心吧,我早就說了,只要你肯叫哥哥,肯賣萌撒嬌,要什麼有什麼,豈不快哉?」
安悠聞言頓時眯起了眼睛,幾乎旁邊的蕭雪兒都能感受到她的怒火,但她卻硬生生壓制住了,轉頭對一臉期待的安陽道:「首先,我不可憐,也不需要任何人可憐,我現在的成就足以傲視大部分同齡人!其次,我對我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也非常滿足,我完全不需要賣身求榮!」
頓了頓,沒等安陽說話,她又補充道:「最後一點,我十分看不起你這種除了錢什麼都沒有的傢伙!」
聽到這最後一點,旁邊蕭雪兒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當發現自己情不自禁之後,她連忙低下頭,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同時轉過身不讓安悠直視自己的笑容。
安陽倒是挺淡定的,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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