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劃,快點。」二副蹲在小船船頭。其他士兵則不斷的揮舞手的船槳靠上岸。
「嘩啦啦。嘩啦啦。」海水划動的聲音不斷的靠上。
「準備。」小船很快就靠上去了。
「嘩啦啦。」一陣落水聲。二副第一個跳下去。齊膝深的海水差點讓二副沒入海,還好他抓住船幫穩住了一下。
「沖啊。」二副揮舞着火槍朝前淌水前進。
「嘩啦啦。」其他人也跟着跳下來。三五個人拿着火槍前進。後面幾個人推着船。
「小心周圍的情況。」二副大聲的喊道。
幾個人就這樣快的上岸。岸上靜悄悄的。
「呼呼。」幾個人都緊張的喘着氣。他們不知道岸上到底是什麼情況。
「加強戒備,注意那邊的樹林。不要有什麼人冒出來。否則對我們就不妙了。」二副大聲的喊道。
幾名上岸的水手拿着武器加強戒備,他們緊張的圍出現任何異動的情況,這樣堅持了幾分鐘之後。其的一個人小聲的說道。
「這個島是不是沒有人。我們太緊張了。」聽到這樣的話,幾個人你。我。
「有可能。我們之前遇到的幾個島上就沒有人。」當一個稍微胖點人說到。
「還是小心點。」二副這個時候說到。
「我們就在這裏,注意一點情況。發信號。讓船上的人多派些人手來。」二副說到。最先登陸的人。往往需要很大的勇氣。因為很多島嶼都是未知的。有的島嶼沒有人,而有的島嶼卻有很多的土著。這些土著有的時候會主動進攻他們,這不得不讓他們加強戒備。
「個島上沒有人。」二副拿着火槍瞄準的周圍之後放鬆一點說到。
「大家休息一下。注意下情況就可以了。」二副放鬆下來說到。
隨後幾個人放哨加強戒備,其餘的人休息。
「你,好像有人過來了。」一名水手大聲的喊道。
「好像是當地的土著。」一名水手拿起自己的武器瞄準起來了。
「有多少人?」二副趴在地上打開自己火槍上的火門。
「好像就一個人。你。」一名水手用手指引到。
「望遠鏡。」二副大聲的叫到。
「長官。給你。」一名水手遞給二副望遠鏡。
「的確是一個人。」二副拿着望遠鏡查的情況。
「像一個打漁的土著。」二副之後說到。
「上去兩個人,抓活的。如果他跑的話。就開槍,殺了他。我可不想出什麼意外。」二副說到。
「走。」一名水手上了刺刀上去了。後面緊跟着另外一個人。
「噶達。」兩個漁民土著揮舞着手臂大聲的喊着什麼。那個土著身材矮小,露着大量的皮膚。披頭散髮。手,他好像要說些什麼。可惜語言上的差異,讓兩個人不明所以。
「舉起手來。」一名水手大聲的喊道。
「嘔·····的。」那個土著繼續說着聽不懂的話語。
「他娘的,就更蛤蟆叫一樣。」一名水手聽着極為的惱火。
「我讓你叫。」說着那名水手快步上前。那名土著也沒有躲避。
「咚。」一聲。水手朝對方的腦袋用槍托狠狠的來了一下。
「哦,該死。你下手太重了。你會要了他的命的。」另外一名水手舉着手的槍說道。這一切來的太快了。他還沒有來得及什麼情況的時候。那名土著就已經被砸倒在地。
「沒死就行了。」用槍托砸暈土著的水手無所謂的說到。
「搭把手,把這混蛋拖走。」說着那個水手上前抓住對方的腳拖着朝他們走過去。
「這個島上應該還有其他的土著,有一個就有可能有很多。」二副圍的情況說到。
「這個島應該很大。我們頭。這麼大的島應該有。」一名老水手回答到。
「怎麼回事?」二副個人拖着土著走過來問道。
「我們砸暈他了。」當的一個水手回答到。
「等等吧。等這一切情況都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