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之後,梅映雪和葉湘墨幾人腿腳發軟的走出了沈浪的院子。
這幾人看起來似乎都虛弱得很,頭髮都被汗水濕透,貼在了臉上,走路直打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但是一個個又目光凶光,跟打了雞血似的……
院子外的眾人看到這古怪的場景,都是大惑不解。
「沈浪那屋子是龍潭虎穴麼?只是進去這麼久,怎麼就把幾名宗主折騰的魂不守舍了呢?」
唐依依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浪的屋子,紅唇輕啟,卻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而在沈浪的屋內……
納蘭紫煙,沈沫然和楚傾城三人,坐在沈浪的對面,雙目圓瞪,瞪得沈浪直冒汗。
「說吧,你還有什麼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你還想瞞我們多久?」
納蘭紫煙氣壞了,之前因為老祖在,一直不敢插嘴。
而無數個問題壓在心底,把她憋得夠嗆。
沈浪一攤手道:「沒有了啊,該說的都說出來了。」
兩隻手從邊上伸了過來,掐住沈浪的臉頰就往外扯。
一邊扯,楚傾城一邊說:「你們說這小子是不是帶着人皮面具啥的,或者說這小子已經被人奪舍了?我問你,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場景是怎樣的?」
「奪你妹啊……滾蛋!」沈浪拍掉楚傾城的手說道:「血祖的這種事情,告訴你們有什麼用?告訴你們也只是讓你們擔心而已。」
「那為什麼現在又說出來了?」納蘭紫煙仍然一臉狐疑。
沈浪將一塊四翼碧鱗蟒鱗片拿在了手裏道:「此一時彼一時啊,比如這個鱗片……這事前前面我也說了一點點了,時間……差不多就是你們離開天鳳城不久吧,這女人找到了天鳳城去了。」
「別這麼看我,沒有內幕沒有緋聞……這女人是血煞島的人,她是去天鳳城殺我的。」
「這女人的分身之前給紅玉姐下毒,被我擊殺在了黑風嶺附近。而其本體就是這四翼碧鱗蟒了,王武鏡五重天。」
「在天鳳城,紅玉姐出手將其擊殺,但是元神卻被她逃掉了。可以看得出來此人睚眥必報,如此大仇勢必不會善罷甘休。若她只是想對付我,我倒不必如此在意,但是……」
一直沒有說話的沈沫然接過了話頭道:「所以就你將血祖等等這些秘密說了出來,促成了這次聯盟,然後想讓這幾宗的老祖來作為幫手麼?」
沈浪點點頭說道:「是的,在我修為還沒有達到能應付這種事情的時候,這種選擇是最好的選擇了。天鳳城那邊,皇龍宗已經派出了王武鏡強者坐鎮,這邊就只能我自己想辦法了,我不想欠他們太多人情。」
「那……你不是說那女人肉身被毀,只逃走了元神麼?不需要這麼擔心的吧?」納蘭紫煙問道。
沈浪搖搖頭說道:「肉身被毀的水天姬翻不起什麼大浪,但若她找來幾名王武鏡強者,甚至可能修為強過玄道宗四祖……我所經歷的事情告訴我,無論多自信,都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未曾行兵,先行敗路。如果之前我離開天鳳城的時候,沒有將花間派老祖送的皇器翎花紫銅鏡留給紅玉姐,紅玉姐能不能這麼輕鬆擊殺這女人實在難說。若是她敗了,整個天鳳城都要遭殃。」
「當日對付宇文化及,我也是成竹在胸,甚至一早就知道了上官非也和鯊吻他們在天鳳城,但是怎麼也沒有料到,他們竟然會因為雪紅鸞的緣故,而不敢出手。」
「紅玉姐修為已經是王武鏡,我同樣想不到,在血煞島的人被皇龍宗等三宗追殺的時候,竟然還有人留在天鳳城附近,差一點讓她萬劫不復。」
「這個世界,充滿着未知和無窮的不可預知性,人算畢竟不如天算,我只能早作準備,以策萬全。」
「何況離開血祖出世的時間已經不多,我本來也想在玄道宗站穩腳之後將你們接過來,然後把這些事情和盤托出,現在不過就是提早了一點而已。」
沈沫然看着沈浪凝重的表情,擔憂的說道:「血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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