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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冠?」我猛然驚起,不知哪來的力量猛地掙開炎烈天,忽地跳下床試圖抓住立在不遠處的姚天啟。
卻不防身體虛軟,腳剛一踮着地,便膝蓋一彎,直直地向着前方跌去。
「清嬛!」炎烈天一驚,隨之在他伸出手剛好抓着我衣角的同時,立在床邊的那個太醫也好心地伸手一攔,攔住了我半截身子避免了我與大地的親吻。
「娘娘切不可急着下床!」那太醫眉頭微皺,似乎因為我的鹵莽而微微不滿:「您昏睡了長達半月之久,貿然下床的後果,輕則頭暈欲跌,重則身體和神經都吃不消;從而會導致大腦短暫性休克,繼而再度陷入昏迷不醒之狀!」。
呃,有那麼嚴重?
可是,他這是什麼話嘛?像個當醫生的嗎?
我惱!
不好好扶病人回床休息,卻在這裏哆里八嗦地教訓病人,真不知道炎烈天當初是怎麼封他為太醫的!
還有,我看他八成是因為怕我如果再昏倒、炎烈天會讓他明天躺着進宮,所以他才好心地出手扶我。
不然,哪怕我摔死在他眼前,他也不會伸伸他並不結實的胳膊來扶我一下。
「麻煩你快扶我回床吧,你這樣瘦弱還要費力地支撐着我,我真擔心你會被活活累死!」我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以一種低啞的聲音,嘲笑着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太醫。
不是我照顧他面子故意壓低聲音,實在是我沒有太多的力氣讓別人也能聽到;不過,幸好這傢伙是聽到了。
因為我看到,他一張本來便白俊的臉孔,此刻更是煞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不過,沒有等到他有所動作,炎烈天已經快手一步將我再度抱回床上,一臉關心地問道:「清嬛,你沒事吧?」。
「我沒事,皇上!」我抬頭對炎烈天微微一笑,看到他很開心的樣子,心裏竟然也有些暖意。
呵呵,這傢伙如今到是越來越溫柔了,與當初的暴烈脾氣可是反差了許多。
「還是叫我烈天吧!」炎烈天俊眸一閃,竟然讓我當着太醫和姚天啟的面,叫他的名字。
汗,這算是對我的一種寵愛,還是說明他很信任那兩個人?
算了,不管哪種,能有這種便利,也確實如我所願。
「嗯。」我輕點了點頭,抬頭看到姚天啟正一臉平和地站在那裏,不由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昏迷多久了?」我好像剛才聽那姓江的說我昏迷長達半月!
我的天,半個月呀,這是個什麼數字?
「半個月了!」炎烈天的眼神透着自責,雙手緊緊地擁着我,低低說道:「對不起,清嬛,是我害你受傷昏迷了這麼久,你怨我嗎?」。
他的樣子,充滿了自責;完全不管還有旁人站在這裏,依舊這樣真誠地向我道歉。
這樣的他,真的讓我有些不適應;我不知道我昏迷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姚天啟也會站在這裏?
如果他與宰相是一夥,那,那天的案子到底破了沒有?
「不怨!我這不是沒事嗎?呵呵,就算有事,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地想去證明我自己的能力。
因為我有那份自信,我不會受傷並會順利破案。
可是,我卻還是太過自信了,不僅受了傷,還一昏迷一昏就是半月!
暈,那所有的蛛絲馬跡也都無法找到了。
包括那晚齋堂的一切詭異之事,我亦都無法親自去求證了。
「國師大人,那晚清嬛很沒用,不知大人事後可曾收服妖邪?」我美眸一抬,直直盯着姚天啟。
我記得那晚是他將我帶入一個異樣的地方,還在那裏見到皇冠;所以我想知道,那晚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幻?
仿佛知道我的心思般,姚天啟同樣直直地望着我,一雙攝魂的俊眸露着柔和的光芒:「娘娘不用擔心,那日之事已經解決。明清王制服了操控西域巫術的巫師,錦賢王事後審訊出那個誘惑皇上的宮女,證明了她是受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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