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昏昏沉沉的,頭都有炸開的感覺,全身酸軟無力,風絕羽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喝醉了,在來到太玄、宏圖的時候,他曾經一度借酒消愁,可自從在上官府有了目標之後,就從來沒有醉過,也許是沐浩和石景寬的為人讓他感覺到放鬆,所以頭一喝的特別多。一窩蟻 m.yiwoyi.com
什麼古族人的神秘身份?什麼鴻儒上境的所在?什麼後有追兵的不安?
全都拋在了腦後,直到醒來的那一刻,風絕羽現,自己昨好像爛醉如泥過。
其實達到他這種境界,一般的酒根本喝不倒他,即使是烈酒,風絕羽也敢大言不慚的不一句:萬杯不醉。可貌似昨喝了也就幾十杯,自己就倒地不起、人事不醒,他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暮雪千樽了。
翻身爬起,風絕羽現自己正住在一間房屋當中,溫和的暖床、雲白的帳簾,一切都顯然格外的舒心貼近人意,房間裏很安靜,正對床榻的一張古色八仙桌上燒着一隻的爐火,上面拖着一碗解酒茶,那爐火甚是奇怪,幽藍的火焰時燃時熄,總是能夠保存着解酒茶里的些許溫度而不會過熱或者過涼,茶香四溢,沒有半點苦澀的味道,滿滿的飄蕩在屋子裏,沁人心脾。
風絕羽下床走了過去,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腦袋,把解酒茶端起,輕輕抿了一口,一縷余香環繞口,沁人的香氣穿過喉嚨的一剎那蔓延到五內臟器,一陣陣神清氣爽,夙夜的那場迷醉帶來的不適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讓他驚訝的是,喝完這碗解酒茶之後,他現自己的五內猶如升出了一團火苗,在四百餘處的竅穴中川流不息,隨着這團熱流的出現,風絕羽觸電般的呆滯住了。
原因在於,那團熱流正在淬練着他的真元,僅僅片刻的功夫,風絕羽生自己的真元提升了不少,正朝着凝真三重進。
「好奇怪,的一碗解酒茶便有如此功用?再喝幾次,豈非可以直接達到凝真四重了?」
驚訝之餘,風絕羽越來越對沐浩、石景寬的身份懷疑了,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昨連我的來歷都沒問?那個石景寬分明把我「獻給」沐浩,沐浩一定會高興,難道他們不是想讓我幫他們解開什麼寶物的封印?否則的話為什麼昨連提都沒提過?
帶着滿心的疑惑,風絕羽走出了屋門,沿着樓梯拾級而下,風絕羽現殿內頭一的酒宴已經撤去了,暮雪千樽的酒氣仍舊繚繞在大殿裏,真可謂是繞樑三日不散。
走出大殿,外面傳來陣陣呼嘯的拳風聲,一股股澎湃厚重的真元在神識中波動了起來,風絕羽疑惑着,沿着真元波動的方向走了過去,只見在一片花海當中,一處別致的涼亭里,沐浩和北冥月正居中穩坐,桌子上擺着幾樣別致的吃,大多都是風絕羽沒見過的,不過跟瓜子和核桃差不多,都是為了下酒的。
桌子上,一壇香氣撲鼻的美酒打開了酒塞緩緩散出來,嗅着那別樣的味道,風絕羽聞出此酒不是暮雪千樽。
暮雪千樽酒勁偏烈、入喉辛辣、醇香四溢。
桌上的酒卻是酒勁偏輕、芳香撲鼻、韻味中有甘甜和清淡。
風絕羽看着搖頭笑了笑,這個沐浩真是的是嗜酒如命,昨就喝了不下幾百碗,今一大清早又抱上酒罈子了,怪不得北冥月時常都會用着顛怪的目光埋怨他,那個媳婦願意看見自己的男人成寄情於杯中之物?
涼亭的外面,石景寬正行雲流水的打着一套拳,拳風四起,並未有着特別驚人的破壞力,然而在花海徑中,他的身形從來不會沾染哪怕一片花瓣樹葉,渾厚的拳風吹的鮮花翩翩起舞,那收自如、如水行雲的拳法暗則了大道的法則,光是看過數招,風絕羽就獲益非淺。
「沐兄!」風絕羽掛着淺顯的笑容走了進了涼亭。
是夜的一場宿醉讓他忘記了今昔是何年,生活在千羽島這樣的地方也很容易讓人有種與世隔絕的安適感。
「風公子,你醒了,哈哈,來來,喝兩杯。」沐浩爽朗笑,拉着風絕羽坐下便要飲酒。
一旁北冥月顛怪瞪了沐浩一眼,埋怨道:「浩,風公子昨夜剛剛大醉,你還要找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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