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姓修士名為韋岐,是距離嘯月宗不遠一座名為五眉山的散修,實力剛剛突破涅槃之境,通過他和雲義的交談,風絕羽現此人很是隨和,並且結伴而行時,路遇前來送喪的修士也都是保持着謙和的態度,此人結識的修者着實不少,一路行來,跟他打招呼的就不下十個。愛字閣 m.aizige.com
這個韋岐與雲義的關係十分要好,雖然十數年未見,卻形同至友,交談起來沒有太多的約束。
眾人同行,話的功夫來到了嘯月宗的山門外,看見不少身着銀袍的弟子表情嚴肅的守在兩旁。
上山拜門的雲梯連着數條黝黑沉重的長索,將嘯月宗大殿全圍於懸石之上,白雲流水、山泉如掛,嘯月宗大殿浮在雲叢中彰顯着壯麗和巍峨。
此時上山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一些門戶的族長宗主,實力低的連金身大圓滿的都能看到,其中大部分都是碎虛境的強者,至於道妙渡在這裏就十分稀有了。
到門前遞上拜帖,由一名守山弟子引入山中,到了山頂上一座懸石上,那名弟子指着面前一條巨大的黑色長索盡頭的巍峨樓宇道:「兩位前輩還請到迎客居稍坐,那裏自有同門的師兄招待二人,請恕在下不奉陪了。」
嘯月宗的弟子很有禮貌的道,之後便要原路返回。
雲義到是沒什麼,韋岐卻將此人攔住:「兄弟且慢。」
「韋前輩還有事嗎?」
「兄弟,你可知道,令宗主的千金到底因何而死?仇家又是何人?」
那名弟子神色驟變,慢慢的湧出一股恨意,正要話,欲言又止:「幾位前輩請到迎客居稍坐,屆時幾位自會知曉,在下不方便在此透露,請見諒。」此人完,一路跑離開了山尖。
風絕羽和雲義交換了下眼神,心中疑惑,從這弟子的表現上來看,可不僅僅是深仇大恨那般簡單啊,但嘯月宗已經將慕容雨音的死因昭告下,肯定也不會隱瞞,只是其中尚有一些細節知情人沒有透露出來,引眾人遐想。
韋岐眼力也很是獨到,見那名弟子逃之夭夭,尋思片刻向雲義看了一眼道:「這裏面有事。」
雲義道:「走,進去看看再。」
二人交換了眼神,拔地而起,踩着長索到了迎客居。
迎客居外掛滿了長長的白幡,四周一片哀鴻,守山的弟子目不斜視,有不少人都是眼神通紅,顯是十分悲傷,也有的面無表情,這一看到是分明,那些悲慟之人應該都是慕容一氏的族人,而毫無感覺的則是趙姓與樂正一族的弟子。
迎客居很大,連片的屋舍大門敞開,里里外外到處都是修界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有的人帶着隨從親信,有人帶着自家晚輩,各個廳堂里一應掛飾皆以白色為主,意味着大喪之期。
此時的大堂中一名花白鬍子的老者正迎來送往,被一群修士圍着問這問那。
雲義等人走了過去,人群分開,雲義馬上前道:「慕容兄……」
那花白鬍子的老頭轉過身來,連忙走近與眾人見禮:「雲兄、韋兄,都來了,快,裏面請。」
「慕容兄請節哀……」雲義和韋岐紛紛道。
看來此人正是慕容雨音的生父慕容浩了。
隨後是一番寒暄,花了不少的時間,風絕羽粗略一打量,前來送喪的人真不少,且不提每家每戶來了多少人,單單是宗門的名字就出現十幾個,都是方圓近萬里內的修士。
大堂中高朋滿座,設有上百座席,卻沒有幾個落座,眾人圍在慕容浩身邊問這問那……
「慕容兄,你還沒完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雨音侄女因何遭此浩劫……」
「唉。」慕容浩眼中流露着濃濃恨意與悲慟,道:「諸位請座,我再與諸位細細到道來。」
眾人連忙落座,大堂中鴉雀無聲,慕容浩虎軀顫抖,不過片刻,老淚橫流了下來:「慕容先行在此多謝諸位前來為吾兒送喪,吾兒命薄啊……」
他長嘆一聲,大堂里再無人話,這時有人站起,慷慨激憤道:「慕容兄,賢侄女的事我等已然聽了,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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