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徐定已經夠困難的了,本以為說服彭嶺應該更加的麻煩。畢竟他心中對曹操總有許多好感,卻沒想李晟剛到他得臥艙之中向他提起這樣的事情,他便十分痛快的答應下來:「這樣很好啊!為了自己的成長,你們也確實應該去經歷一番戰陣了。不過我會向徐定建言說,不要給你們太多幫助的。因為只有在生死交加的險境之中,人才能做進一步的提高。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我明白。人的潛力往往只有在危機關頭能夠得到發揮,這就是所謂的一時突破。如果在突破之後迅速通過訓練將這樣的變化維持下來,那麼久而久之突破也就成為了平常。」李晟點點頭,十分順暢的用自己的話對彭嶺的意思作出了解釋。
「呵,雖然你其中有些東西我從來沒有聽過,但你想要表達的東西,我卻是明白的。你看得的確十分透徹。」彭嶺的臉上露出了非常欣慰的笑容。
「不過,我覺得很奇怪?」李晟偏着頭想了想,終於打算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為什麼彭先生對曹操有那麼大的好感呢?即使看了他對徐州百姓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也不怎麼氣憤?」
「因為曹操很強硬,他的心很狠。大漢承平了這麼久,民風也稍稍的有些軟了,那絕對會讓我們被塞外的那些只崇拜強者的民族瞧不起的。所以,我想我們應該需要一個強硬的君主,就像以前的武帝那樣帶領我們追殺萬里斬敵首級。所謂的和親、賞賜、互通有無並不能解決問題。塞外的這些人就像剛剛被馴服的野獸一般危險,若是他還有一些餘糧自然是願意和你們換的,哥一旦上天把他們最後一點的餘糧都剝奪了,他們就會很自然的來搶你的、殺你的。所以,我們不需要什麼仁義道德,只需要拳頭,一個有力的全頭。我一直認為曹操是這個拳頭最好的詮釋者。」彭嶺笑着像李晟解釋道。
「那為什麼現在……?」李晟偏着頭問他。
「因為你的那一席話啊。我覺得我原來只知道強硬的想法實在還有些欠缺。為什麼我們只想着驅逐他們呢?為什麼我們不能把他們直接置於我們的管理之下呢?塞外的那些人都是刀,都是非常鋒利的刀。如果這些刀是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的話,那將會是我們的幸運。不過如果要切切實實的掌握他們,那所花費的精力一定不會少就是了,可那不管怎樣總是一個希望啊。」彭嶺對那樣的光景很是嚮往,「而且,我已經答應你們教你們習武了。無論如何,我都與你們有了頗深的淵源。如果我再去歸順曹操,恐怕多疑的他以後不一定會對我作出什麼事情來,而我也不願意夾纏在你們兩人之間受種種的折磨。如果我打算跟曹操的話,那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掉你們,我是不會讓自己難為的。」說到這裏,彭嶺的神色多少有些猙獰了。
這份猙獰讓李晟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涼氣。他對這個極感到害怕,有感到刺激。他看了看彭嶺那猙獰而又嚴肅的面容,終於明白過來:「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出現那樣的情況,他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把我們都殺死。」
「那麼現在……?」李晟小心翼翼的問道。
「現在,我不是跟着你們嘛。曹操那種人啊。如果你從外人的角度去觀察他,就會覺得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是很容易讓人崇敬的。但如果你成為他的手下,作為他勢力中的一員,那麼你就會真切的感受他的多疑、狡詐與殘忍。以我這種個性終究不適合與曹操在一起的,對我來說曹操是一個可怕的君主。」彭嶺的臉色放緩了,消失一陣的笑容再次回到他的臉上,讓他顯得和藹許多。
「呼……嚇死我了。」聽彭嶺這麼說,李晟終於得以鬆一口氣,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先生不要說得這麼嚇人好麼?弄的我心驚膽戰的。」
「不要!那樣就不好玩了。」彭嶺爽朗的笑了起來,臉上多少有些調皮的神色。這一刻他表現得比李晟還更像一個小孩。
「還玩!」李晟無奈得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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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了,那就要去做。七艘戰船沿睢水北上沿河巡邏開來,他們一邊觀察敵人掠奪部隊的情況,一邊則探索流民的行動路徑。由於當時曹操的大軍大都集結去了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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