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見家長?確定關係了嗎?你可不能辜負了小寧子,她是真的喜歡你。【全文字閱讀】」
權容蓮聽到她認真在那裏說,半點不見失落。明知道這才是韓小野,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的絞痛起來。
幾乎是帶着憤恨的,他俯身一口咬在了她的嘰嘰喳喳的脖子上。
「嘶——」韓小野痛到倒吸一口冷氣,奮力掙紮起來,「你幹什麼?鬆口!你丫屬狗的?」
伏在她脖子上的男人沒有鬆開,仿佛是要把這麼多年的火氣都發泄在這一下上,一直咬出了一個深深的牙印,他才抬起頭,擦了下自己抿出血的薄唇,嗤笑,「現在懂了吧?」
「韓小野,你沒資格對爺的私生活指手畫腳,你是誰呀?你憑什麼管爺和誰在一起,不和誰在一起。辜負誰,又不辜負誰?」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
「你不用覺得,你覺得有什麼用?還有,喜歡?喜歡就可以在一起嗎?爺也喜歡你,你怎麼不甩了傅止言,和爺在一起?」
「……」
權容蓮鬆開手,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燃,明滅的煙蒂把他襯得格外俊朗。但那俊朗中又透出深深的頹廢,「小泥鰍,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麼覺得爺能做到?」
對,他是不討厭江寧。但就跟他和江寧說的一樣,如果喜歡是指只看着這個女人,再也看不了別人了,那他只喜歡過一個女人。如果她說的不喜歡是指反感一個女人,他不至於在一個反感的女人身上花費那麼多時間。他對江寧怎麼說,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退而求其次。
但愛情這個東西,從來不可能將就。
就跟他前段時間無意間在一部電視劇上看到的一句話一樣——如果你的生命中曾經遇到過那麼一個人,那麼後面的所有人都變成了將就。
而他從來沒有將就的習慣。
要麼不要,要麼就要最好的。
還有一個原因,他和江寧怎麼說,永遠不可能結婚。
他的家庭註定不是江寧能夠融入的,包括他的工作,他在做的事。江寧是個純粹的人,很活力耀眼。他不想把這么元氣十足的生命扼殺在殘酷的生活里。
豪門,有時候真的不是想像中那麼美好。
而他,如果那個人不是韓小野,恐怕不會花費全部的精力,跟傅止言現在做的一樣,為一個人遮擋住滿城風雨!
這一點,他從一開始就和江寧說的很清楚,他不屑於玩弄別人的感情,也不想玩弄別人的感情。江寧選擇放棄他是正確的,因為連他自己都放棄了他自己。而且一放棄,就是好幾年。
桀驁的男人勾起嘴角,流露出一抹嘲諷的嗤笑。明明是在譏諷,偏偏他的眼睛裏又流露出一抹苦澀。
「韓小野,你沒資格管我的事,知道了嗎?」
「……我沒管,我只是……」
凌厲的桃花眼眯了起來,大長腿啪的一下踩在她身側的牆壁上,他身子微微往後一仰,雙手c在褲兜里,我行我素到了極點!
「沒有只是!韓小野,你管的起爺嗎?爺這種人,要麼你就管一輩子,要麼你看到爺死在路邊上都不要回頭!」
夠狠!夠決絕!
韓小野小小聲*叨,「說是這麼說,你時不時的抽風,我又不是瞎。」
權容蓮差點被她氣的一口氣沒上來!
明明對自己說了一萬次,不要被她影響。可聽到她這麼說,胸口又好像被人狠狠的大了一拳,無聲的疼痛蔓延全身。穿過四肢百骸,就想細密的細針在血管里駐紮了,時不時的穿過血管,在心臟狠狠扎一下!
「你說爺抽風?」
他一把拽住短髮小女人的手腕,收攏了些許。幽深的桃花眼形狀漂亮,此刻卻因為憤怒,顯得更加明艷。
他死死盯着那雙靈動的美眸,玫瑰色的薄唇猛的勾起,上下一碰,冷冷說,「你說錯了,爺不是抽風,是他媽真的瘋了!我是瘋了才會喜歡上你這種女人!瘋了才會這麼多年了還跟個傻*似得做夢都希望你到我身邊來!我是瘋了才會現在還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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