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盞油燈,代表我的七十二次魂之浮躍,如此就可以讓我暫時擁有靈先之意,當我奪舍了道晨真界,就可成功魂躍成先,將我的生命層次以另一條道路,不需要眾靈殿升先,也同樣可以……成為靈先!
而那呆滯的道海之先,此先被封印在無盡道海內,與道晨真界存在了緊密的聯繫,可看成是道晨真界之仆。
無論誰成為了道晨真界,它便是誰的仆……可惜,如今只有六十三盞油燈,若能再給我一些時間……」蘇軒衣的魂驀然擴散,化作六十三份,融入六十三盞油燈之中,瞬間使得那些油燈猛的閃爍起來,光芒大增。
這光芒無限的擴散之下,籠罩了整個宮殿,將這宮殿覆蓋在內,隨着光芒的繼續擴散,似遁入到了虛無內,以一種特殊的方式,使得蘇軒衣的意識出現在了道晨真界之中。
「此界,塑冥!」出現在道晨真界的蘇軒衣,是其魂,是其意識,在顯露出來意識的剎那,他的聲音無形的迴蕩。
與此同時,在這道晨真界內,蘇銘那裏,隨着其魂的散開,幾乎同一時間,他的聲音也無形的迴旋。
「此界,塑冥!」
這是兩個塑冥族之人的同時對一個事物的奪舍,這種奪舍的情況極為罕見,即便是當年的第五真界,塑冥族的族人也輕易不會這麼做。
這種奪舍,絕不會出現最終各自佔據一半的情況,因其兇險。故而可謂不死不休,除非是有人提前放棄,否則的話,就一定要決出勝負。
若說之前蘇銘衝出蘇軒衣的掌控。那是一場暗戰的話,那麼如今對於他二人而言,就是一場堂堂正正的塑冥之戰。
道晨真界只有一個,誰能奪舍成。誰就是勝者,誰就可擁有了在浩劫中可存活的資格與先機,這一點蘇銘知曉,蘇軒衣更是明白。
這場外人無法察覺,整個道晨真界幾乎所有修士全部都難以知曉的抉擇之戰,在蘇軒衣的意識融入道晨真界的一瞬,就此展開。
蘇銘盤膝坐在虛無中,他的魂轟然擴散,借着息冥之念。急速的蔓延之下。他的魂在這不斷地波動中。漸漸覆蓋的越來越遠,籠罩八方之時,一如當初他的魂在天靈老者的幫助下烙印息冥之念。他看到了道晨真界的無數破損星辰,看到了颶風。看到了一個又一個修士。
同樣的,也看到了在這道晨真界內,如今存在了另一個意識,這意識充滿了侵略感,更有一股至極的霸道,似任何與此意識敵對之人,都要被其殘酷的抹殺。
在察覺到這意識的瞬間,蘇銘就知道了此人是誰,那是蘇軒衣!
與此同時,蘇軒衣的意識也在這一剎那,察覺到了那讓他恨之入骨,被他看成是奪取自己的先機,要偷取自己數萬年準備享用的成果之人。
「蘇銘!!!」蘇軒衣的意識立刻掀起了波濤海浪,翻滾間他的神識內露出無法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在他看來如今已然成為了一個凡人的蘇銘,居然就是要奪取其成果之修。
二人的魂,在相互察覺到對方的瞬間,在這道晨真界內驀然的出現了第一次的無形撞擊。
「孽子,你敢與為父搶奪道晨真界,你是找死!」蘇軒衣憤怒之下,露出無盡殺機,其意識轟然間直奔蘇銘之魂而來,看其樣子,是要用自己被六十三盞油燈浮躍成的靈先之意,來直接將蘇銘抹殺。
他不管蘇銘以什麼方式獲得了與自己一同奪舍的資格,不管蘇銘是否有人相助,在蘇軒衣看來,即便是蘇銘有再多的外力,但真正的實力與自己相差太遠,尤其是這種奪舍道晨真界之事,看的是一個人的魂與意識,而在這一點,蘇軒衣極為自信。
「除非是真正的靈先,否則的話,無人可撼動如今我的魂意!」蘇軒衣帶着自信,帶着殺機,卷着其魂剎那向着蘇銘撞擊而來。
蘇銘沉默,面對這個當年被他看成是父親的人,蘇銘的內心實際上還是複雜的,可……虛假的父子之情,已然在當初滅生之種剝離時,徹底的被蘇銘斬斷,如今儘管複雜,但面對來臨的蘇軒衣之魂,蘇銘沉默的魂中,露出的卻是一抹寒意。
在這寒意出現的一瞬,蘇銘的魂毫不遲疑的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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