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邕州的雲燁決定把自己徹底的隱藏起來,躲在地窖教李容拼音字母,沒辦法,如果用陰符經很容易讓人往不好的地方猜測,拼音這東西就沒關係了,就算是父子倆在信里大罵李二,李二拿在手裏也看不明白。
你看不懂是因為你學問不夠,而雲燁這種有學問的人拿着拼音寫成的信,想給你解釋成什麼,就解釋成什麼,這是站在學問制高點的人所有的權利。
李泰知道有這東西,但是他非常聰明的沒有學,雲燁教他,他也只是了解了一下就放開了,他認為這是雲家自己的學問,再說了,只是一種書寫方式,算不得大事。
狄仁傑,小武也學會了,但是雲燁獨獨沒有把這個本事教給蒔,李容跟着父親學習拼音,辛月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地窖口上,李安瀾從廣州回來以後,找兒子和夫君的時候,就被下人告知,侯爺和小王爺在地窖里。
辛月捧着一碗桂花茶坐在地窖邊上的樹蔭下,模樣非常的悠閒,見李安瀾匆匆過來,就迎上去說:「夫君在和容兒在做學問,妹子還是不要去打擾。「
李安瀾奇怪的說:「他們平日裏做的學問還少了,我也看了不下百十回,怎麼今天就不能看,父子倆還躲進了地窖,那裏怎麼能教書呢,別把他們兩個憋壞了。」說完就要進去。
見辛月擋在身前不讓開,就有點不高興了:「難道我也不能聽?」
辛月點點頭說:「除了他們師徒父子,別人都不能聽,我也不知道到底教些什麼,看樣子是師門的不穿秘辛,壽兒也學了一些,咿咿呀呀的說話,不知道說些什麼,我問過壽兒·人家說爹爹說了不許女人家瞎問,所以,你也不用想容兒會告訴你了。」
聽辛月這麼一解釋,李安瀾立刻就笑的花一樣·夫君對李容不藏私,這才是她樂意見到的,大宅門裏這樣的事情多了,有的人家甚至把一些核心的學問只傳授給嫡子,如今夫君把吧容兒當嫡子一般的對待,自己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姐姐說的是,是妹子冒昧了·確實不該多問,以前就見夫君和容兒用一種非常怪的語調說話妾身就聽不明白,估計是師門的大學問·您在這裏守着,妹子從廣州拿回來一些金桔,味道很好,這就拿來請姐姐
辛月矜持的點點頭,李安瀾要拍馬屁,自然要接受,這樣的時候太少了,夫君的怪學問很多,也不怕到了壽兒跟前就被學光了。
日頭偏西雲燁才帶着李容從地窖里上來·摸着他的腦袋說:「這門學問一定要配着我們常說的普通話才能相配,你的進度慢一些情有可原,你從小不在爹爹身邊隨着你母親學了一嘴的長安話·一時半會覺得彆扭,不要緊,爹爹在嶺南還要停留一年多·我們慢慢地學,學通了之後你就覺得其實一點都不難,以後有些不好讓外人知道的話,就用這個法子寫,除了我們幾個,沒人會知道,你娘都不會知道。」
李容乖巧的點頭答應·帶着一絲小狡猾從腰後掏出一把極為小巧精緻的弩弓,只有巴掌大小·配上兩寸長的弩箭,是一個極好的玩具,但是雲燁從弩臂上的金屬光澤看出來,這東西好像不光是玩具那麼簡單。
「鐵公公送給孩兒的,說是孩兒防身用。」雲燁疑惑的朝十五步開外的大樹射擊了一下,咄的一聲,兩寸長的弩箭就插在樹幹上,雲燁廢了一番力氣才從樹幹上把弩箭拔了出來,老鐵有點過份了,這種軟鋼是要用在大帝號上的,怎麼能做成小玩意讓孩子玩,萬一失了手,傷了誰都不好。
「這東西讓你娘先替你收着,不許你現在就玩耍,很危險,要是射到眼睛裏面就麻煩了。」雲燁把弩弓交給了迎上來的李安瀾,誰知李安瀾一臉不在乎的說:「夫君過慮了,妾身也是這麼大的時候就接觸弓箭了,不單是妾身,承乾,青雀他們也是如此,母后在妾身十歲的時候給的禮物就是一把短刺,容兒也該到了知道如何自保的時候了。」
雲燁拍拍腦袋,他看着李容的時候總是下意識地拿他當千百年後的孩子對待,大唐的人都早熟八歲的孩子就已經到了接受各種技能的時候了,富貴人家甚至會在孩子這個年齡段給孩子找禮教老師,男女的大妨,還有身體特徵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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