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修士一個個面色蒼白,孟浩雷霆出手,果斷的狠辣之意,就連孟浩自己都沒有察覺,如今已微微露出苗頭。
但在四周之人看去,此刻的孟浩已是平頂山第一人,就算是在整個外宗,也定然會有其一列。
更有不少修士回首這大半個月,隱隱對孟浩仿佛更了解了一些,想到了孟浩居然如此修為,可依舊沒有強行搶奪,雖說雜貨鋪讓人鬱悶,但依舊算是柔和了很多,看向他時,一個個都露出敬畏。
這一天,整個平頂山都沒有出現打鬥之事,隨着孟浩的離開,有關他斷了陸烘修為之事,如風般被極快的傳播開來,尤其被陸烘喊出了王騰飛師兄的名字,立刻使得此事傳播更快更廣,當夜晚降臨時,外宗弟子已有不少都聽聞此事,對於孟浩的名字,立刻形成了強烈的印象。
東峰,整個靠山宗最高的山峰,其內彩霞繚繞,就算是靈氣也是其他三峰之首,此地山頂為靠山宗內門之巔,也是掌門何洛華的閉關之處。
當年靠山宗繁華之時,四大山峰內門都被住滿,凝氣七層以上弟子比比皆是,不像現在,唯有東峰居住了許、陳兩位內門弟子,至於其他山峰,內門空空。
此刻,在這東峰山下,存在了一處洞府,這洞府比孟浩居住之處好上太多,可以說是整個靠山宗內,外宗弟子的最好洞府,堪比內門弟子府衙。
其內也有一口靈泉,但卻不是半乾枯,而是汩汩而流,濃郁至極。
整個靠山宗外宗弟子,能有資格居住在這裏的,只有一人,他就是靠山宗天驕王騰飛。
此刻一身白衣的王騰飛,盤膝坐在其洞府內,神色平靜,看着前方跪在那裏的陸烘,陸烘面色蒼白,身子顫抖,已被孟浩徹底廢了修為。
「……還請王師兄主持公道,此人狡猾多端,沒有如王師兄預料,白天裏逃走。」陸烘跪地低聲開口,他每次看到王師兄,都有種對方完美的不像凡人之感,這種感覺隨着這兩年對方修為越來越高,於陸烘心中更為強烈。
「若他逃走,便是叛了宗門,我隨意安排個人就可請他殺了。」許久,俊朗如整個人完美的王騰飛,微笑開口,他笑容親和,讓人看了後會忍不住產生親切之感,話語中的輕描淡寫,更是投出一股說不出的高貴之意。
陸烘沒有說話,滿臉懇求,跪地磕頭,身子不斷顫抖。
「罷了,此人出手狠辣,的確該小做警告,就麻煩上官師兄走一趟,不過看在許師姐的情面上,莫要為難他了,讓他明日自行散了修為,送出玉寶,自斬一手一腳算是給陸烘你道歉,可好?」王騰飛溫和開口,仿佛靠山宗內的一切事情,他一言可定,孟浩的修為也好,手腳也罷,他只要開口,似乎就不屬於孟浩了,此刻笑容依舊親和,完美無瑕。
「多謝師兄,此人……此人心腸歹毒……」陸烘咬着牙,內心怨毒。
「那就逐出宗門吧,荒山野領,自生自滅。」王騰飛淡淡開口,搖頭微笑,仿佛這種小事,對而言微不足道。
此時此刻,在南峰洞府內,孟浩盤膝坐在那裏,望着手中的翠玉葫蘆,神色陰晴不定,自忖此戰結束,再加上為邁入凝氣四層,他耗費極大,如今已所剩無幾,索性得到這寶葫蘆。
他入靠山宗以來看似一路順利平坦,可實際上是他以聰睿換來,若是換了其他人,當初第一次發丹藥時,就有生命之危。
此後儘管有銅鏡護身,更有玄妙變化之法,可緊接着便有人貪心洞府,趙師兄若不死,孟浩處境堪憂,甚至身家性命都無法自主,那是他第一次殺人。
而後若沒有雜貨鋪的生意,孟浩也斷然無法走到如今的程度,順利風光的背後,藏着唯有孟浩自己知曉的艱辛。
但如今,這一切如暴雨欲來,眼前這個翠玉葫蘆,讓孟浩沉默了一天,想起身為外宗第一人的天驕王騰飛,想起那俊美超凡的師兄,孟浩覺得如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讓他喘不過氣。
白天裏他也想過逃出宗門,可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雜役,已晉升外宗弟子,也明白一旦逃離等若叛門,定會引出宗門長老出手,必死無疑。
「若我早就知曉陸烘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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