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機緣,對於孟浩來說,如同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造化,在這造化下,他的修為快速的攀升,越是臨近前方這顆參天大樹,靈氣就越是濃郁。
孟浩深吸口氣,這一刻他完全忽略了四周其他人的目光,他的眼中只有這顆參天大樹,只有從此樹上散出的,這種難以形容的,外人無法吸收,唯獨他這裏可以吸入體內的靈氣!
孟浩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吸收天地靈氣的暢爽之感,如今,隨着此地靈氣的吸入,孟浩雙目露出明亮執着之芒,身子向前一晃之下,直接出現在了這顆參天大樹之下,在這裏,靈氣如變的瘋狂起來,仿佛孟浩的身體成為了一個能吞噬所有的漩渦黑洞,使得四周的靈氣,宣洩湧入。
孟浩的修為在這一瞬,隨之不斷地提高,第五座道台不但具備了虛影,且向着真正的實體,飛速的凝聚。
一成、兩成、三成……
孟浩心情振奮,在這吸收中他感受到了在這大樹上方,靈氣存在的更多更濃,此刻毫不遲疑的身子一躍而起,順着這顆參天大樹,直奔上方而去。
與他比較,這顆大樹參天似無盡,孟浩在樹上,仿佛一隻飛蟲,弱小,脆弱,根本就無法相比,如同螢火與月光之間的差距。
孟浩是第一個踏上此樹之人,直至此刻,其他的此地修士,這才重新靠攏,十多個呼吸的時間後,王騰飛與王有材,這才也隨之踏上了此樹。
可對他們而言,這裏的靈氣無法吸收,也就不能補充,故而前行艱難自不用說,反之對於孟浩而言,在這裏,他如魚得水。此刻速度之快,剎那就是百丈之遠。
此地的一幕幕,被外面的人看到眼裏,紛紛露出了奇異之芒,尤其是宋家的那位老祖,他目露奇光,看着漩渦雲層下的一切,遙遙的望着孟浩,目中光芒越來越明亮起來。
「他居然可以吸收此地的靈氣……不過此地只是一張建木之畫,連投影都算不上。只是沾染了一絲建木之意。故而靈氣看似很濃。但實際卻很少……」宋家老祖深吸口氣,沒有說話,但雙眼的光芒,卻是露出了一抹遲疑。
宋老怪那裏。此刻也是震撼,但他更多的卻是狂喜,此刻臉上露出笑容,看着其他宗門的元嬰修士一個個面色都有變化,他笑容更為開懷,大袖一甩,直接將身前所有人的嬰果賭注捲起。
「諸位道友,這些賭注宋某就收下了,不如我們繼續賭下去如何?我賭這小子可以成為我宋家的女婿。怎麼樣?
你們賭不賭?」
面對宋老怪話語中的挑釁,其他幾個宗門的元嬰修士,大都是不置可否,一個個似都自動忽略了宋老怪的聲音,都在凝望漩渦雲層。看着其內參天大樹上的孟浩,似各自若有所思。
宋老怪一臉問了幾遍,眼看無人說話,就得意的笑聲中將那些嬰果收起,看向漩渦雲層內的孟浩時,目中早已沒了當年的芥蒂,反而多了一抹欣賞之意。
「這孟浩小子不錯,唉,早知道此人如此,當年和吳丁秋打賭時,就應該是賭在這小子身上。」宋老怪笑眯眯的望着漩渦雲層內的孟浩,內心升起了不少的心思。
漩渦雲層內,王騰飛雙眼通紅,此刻踏在了這顆大樹上,向着前方急速追去,此地天地靈氣他不可吸收,甚至會化作威壓阻擋前行,四周更有狂風呼嘯,稍微不慎,就會被吹出大樹外,重新開始。
這對他來說很是艱難,可每當看到前方的孟浩速度之快,仿佛根本就不在乎這裏的狂風與威壓,甚至還在不斷地吸收靈氣時,王騰飛都會內心瘋狂,一股強烈的嫉妒之意,在他心底不斷地升起,越來越濃。
「憑什麼我會輸給他!!我是王家天驕,可此人奪我傳承,奪我道侶,如今又要奪我造化,蒼天,你為何對我王騰飛如此不公!!
我不服,我不甘心!」王騰飛內心咆哮,咬牙向前瘋了一般的疾馳,哪怕是狂風吹來,他的手臂都要撕裂,也都死死的抓着樹杆。
很快的,王騰飛就驀然的發現,這裏存在的不可吸收的,化作了威壓的靈氣,居然隨着孟浩的前行,漸漸減少,使得他這裏阻力也隨之快速的消散。
在他身後,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