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話語的傳來,陳凡的身影從遠處邁步走來,出現在了孟浩的身前,冷眼看着半空中的李姓中年男子。
李姓修士面色變化,盯着陳凡,尤其是盯着陳凡身前的那枚黑色劍丸,面色漸漸難看起來。
「你還能守他一輩子不成,只會躲在別人身後之人,一生成就不了什麼大事,築基中期,已是斷路!」李姓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臉上露出輕蔑之意,看了一眼孟浩。
「有陳某在,就不會讓你動我小師弟絲毫!」陳凡淡淡開口,聲音更是斬釘截鐵。
「若沒有你師兄,我殺你只是一瞬,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李姓中年狠狠的瞪了孟浩一眼,大袖一甩,輕蔑之意更濃,轉身邁步離去。
孟浩嘆了口氣,看着此人離去,自然也看到了對方的神情,只是這件事他也無奈,實際上這李姓修士,他要滅之很容易,可連續兩次,陳師兄都站在身前,就使得孟浩實在不好意思繼續出手。
此刻撓了撓頭,孟浩唯有苦笑。
「小師弟不用擔心,這姓李的算不了什麼,有師兄在,絕不會讓人欺負你。」陳凡顯然是誤會了孟浩的神情,此刻連忙轉身安慰起來,神色帶着關切,使得孟浩就更不能說些什麼了。
「可惜師尊在月前閉關了,這一次估計要幾個月後才會出關,不過我已留了音訊,等師尊出關後定會看到。
界時你我已從宋家回來,到時你拜入了一劍宗,那姓李的就更不敢動你。
不過這段日子,你獨自時要小心一些,罷了,這段日子我陪在你身邊。」陳凡立刻開口,言辭落入孟浩耳中,讓孟浩心底很是溫暖。
「多謝師兄。」孟浩抱拳一拜。
「謝什麼,和師兄這裏別見外。來來來,我們今天夜裏秉燭夜談。」陳凡哈哈一笑,拉着孟浩走入閣樓內,進了房間後,一拍儲物袋,取出了兩壇酒水。
「師兄這裏沒什麼好招待的,不過我之前去師尊那裏時,順手取了兩壇洗劍酒,此酒不錯,我這些年頗為喜歡。」陳凡說着。將一壇酒遞給了孟浩。自己這裏拿起另一壇。放在嘴邊喝了一大口。
孟浩也拿起酒罈,喝了一口後,頓時面色都紅了起來,只覺得全身瞬間一片燥熱。好半晌化作了全身的汗水,整個人倒吸口氣,這才緩緩呼出。
甚至孟浩都有種全身如被洗髓般,隨着呼吸,隨着汗水的彌出,他的雙眼都仿佛明亮了一些,抬頭時看着陳凡。
「這是什麼酒!」
「是我師尊自己釀的,呵呵,多喝點。此酒對我等修士有大好處,尤其是築基境,堪比靈丹!」陳凡笑着開口,拿起酒罈再喝一大口。
「這酒我經常喝,另外小師弟。我看你修為已到了築基中期,但要謹記一點,我等修士,底如山嶽,一定要牢固,不可貪圖境界之快,忽略了根本。
如我這裏,去年就已可以開第四座道台踏入中期,可師尊那裏不讓,他老人家曾言,道台之開,如木已成舟,不可逆流,故而需慎重,有開第四道台之力,不如去煉化已有三台,直至完全圓滿後,再開第四台,順理成章。」陳凡望着孟浩,認真的開口。
孟浩放下酒罈,若有所思,許久點了點頭。
「另外,修士修行難免有摩擦,可萬事不可全部打殺,要知道法術也好,法寶也罷,都只是修行路上的自身護道而已,只是護,而非道!
道是什麼,師兄這裏修為不夠,也不配去提,但我師尊曾言,就算是他也都模糊,可卻要牢記,打殺也好,法術也罷,這些都是護!
要有自己的道,不要沉迷在殺戮之中,又或者,要有自己的心,有自己的原則。」陳凡大有深意的開口,望着孟浩。
「我觀你身上,煞氣有些重了。」陳凡正說着,忽然從孟浩的儲物袋內,猛然間傳出了一個聲音。
「是啊是啊,我就說這孩子的煞氣太重了,你說的對,你說的有道理,你說的太正確了。」這聲音傳出的極為突兀,讓陳凡一愣。
孟浩那裏面色立刻黑了起來,還沒等說話,一道雜光從他乾坤袋內飛出,正是皮凍化作的鸚鵡,此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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