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是昨天下午的時候才發現,前天沒有更新,準確來說,是我設在前天的定時更新變成了昨天的定時更新,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要知道因為很難得才有了一章存稿,我發佈的時候確認了很長時間……但總之,前天沒有更新,也沒有說,有些讀者肯定等了好久,對此我真的很抱歉,為此,我會去信天助學捐頭豬……因為我是豬,另外這個公益項目我覺得不錯,大家有時間可以觀察一下。)
……
……
陳長生喊的是星宿,是方位,更準確地說,那是耶識步的位置指向。
耶識步是魔族耶識族人的天賦絕學,魔族皇族可以學,但數十年裏也只有南客做到了完美掌握。陳長生則是憑藉着對道藏的了解以及難以形容的枯燥計算,以及對天書碑上的星圖感知,才學會了這套步法。
喊出這些方位後,陳長生右袖一震,群劍破空而去,攔住了借夜色而潛至的天魔角,腳踏星位,身形驟虛,便離開了地面,於夜空裏連踏數步,向着極遙遠的高空而去。
無數劍隨之而去,在途中漸漸歸於劍鞘。
這畫面看着極其美妙,但意義不大,待稍後真元不濟之時,他便會從高空裏墜落,面臨極大的危險,更不要說,天魔角帶着的那片濃郁夜色,一直在後方緊緊地綴着他。
陳長生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知道南客一定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然,當他出現在滿是寒風,近乎與雪嶺等高的夜空裏時,南客已經出現了在那裏。
在她身後的夜空裏殘留着兩道綠色的光屑痕跡,很是美麗。
只是這樣依然不足以離開,因為天魔角帶起的那片夜色,漸要把整座雪嶺覆蓋。
更因為在遙遠的北方,黑袍落在鐵盤的手指開始敲擊了起來,就如同是在敲鼓。
呼嘯的寒風吹拂着陳長生的臉,他感受到了些什麼,握着劍的手緊了起來。
南客的睫毛微顫,眼神依然漠然,看着越來越深沉的夜色,感受着里的氣息波動,明白了些什麼。
陳長生雖然身受重傷,與南客聯手也不見得能夠擊敗年輕的魔君,但按道理來說,逃脫不再是件難事。
然而誰能想到,這片夜色里,有數百個元氣鎖。
當年魔族用來圍殺蘇離時用的手段,今夜被黑袍用來對付他們兩個人。
那些應該與天魔角無關,而是年輕的魔君用別的手段散佈,然後由遠方的黑袍負責圍殺。
如何能夠破掉這些元氣鎖?人族的教宗真的要為魔君陪葬嗎?
「你真的能治?」
南客的聲音在寒冷的夜風裏顯得格外肅殺。
陳長生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一抹決然,他明白她想要做什麼,卻無法做出回答。
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他有信心能夠治好南客的病,尤其是他可以得到徐有容的幫助。
可是現在局勢太過危險,眾所周知,黑袍最擅長的便是精神攻擊,如果南客現在完成神魂第二次甦醒,非常可能被她的老師隔着千里之遠重創,結果非常糟糕。
陳長生沒有信心。
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南客的氣息卻依然在繼續提升。
也許她問這個問題,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
她眼眸里的漠然,盡數變成了某種具有自毀傾向的狂熱。
然後,開始燃燒。
夜空裏,出現了一隻明亮的孔雀,向着四面八方散播着綠色的光芒。
它的雙翼寬約百丈,揮動之間,雲散星亂,下方的雪峰不停崩塌!
隱藏在夜色里的數百個元氣鎖,隨着孔雀真身的出現,被逼着現出了痕跡。
最靠近人族領域的那片夜空裏,元氣鎖的數量相對最少,有些稀疏。
孔雀向那邊飛了過去,一路不知撞碎了多少元氣鎖,綠羽折斷,氣息狂流!
那邊是東南。
……
……
看着鐵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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