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夏如畫一改往昔的女范,竟然開始改走小清新路線。
我被她挽着感覺有點不太自在,就把手抽了出來,誰知她不高興了,「幹嘛,幾天不見你就跟我這麼生疏了,是不是被唐韻那個狐狸精給把魂走了。」
我苦笑不得,剛想開口,夏如畫突然搶道:「什麼味道。」
她這一問,我瞬間明白過來了,心裏一懸,有種偷情被抓了的感覺,趕緊假裝沒聽見的岔開話題,「這都快中午了,要不咱先找個地方吃飯吧。」說着我邁步就要走。
「等等。」夏如畫重新挽住我的胳膊,趴在我身上聞了聞,接着又把我外面的外套往旁邊掀了掀,在貼身的t恤上又問了問,接着一下子抬起頭,惱怒的看着我,「你……」,然後咬着嘴唇,說不出話來。
我摸了摸鼻子,裝傻充愣的說怎麼了?
「你昨天是不是在唐韻家裏住的?」她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唉,都怪自己啊,老爸打小教育我的「禍從口出,言多必失」我卻從沒往心裏拾過,現在感覺悔得腸子都青了。
「那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她一起睡的?」她整張小臉由於生氣憋得通紅,但是卻有種異樣的風采,如果換做平常我會再她,但是現在我是真沒這個心情了。
我沉默了片刻,覺得既然她都猜到了,那我也沒必要隱瞞了,只好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裝出一幅我是被逼的樣子來。
夏如畫眼睛一下子眯來,不知道看着哪,咬了咬嘴唇,從牙縫裏喊出一聲「唐韻,我們走着瞧。」
接着抬起頭來看着我,眼神一下子變的溫柔關切起來,柔聲跟我說:「你看,我跟你說過吧,我早就讓你離唐韻遠一點,你不聽,結果吃了大虧。」
聽她這話我有點哭笑不得,這唐韻到底是怎麼得罪了她,竟然說這是我吃了大虧。
我見她有點誤會,就趕緊跟她解釋說:「你誤會了,我們只是睡在了一張創上,並沒有做什麼,只是一起睡了一晚。」
如果這女的是個醜八怪老太婆那還有可能,可是她卻是個如花似玉凹凸有致的大姑娘,你認為我會信?
看樣子夏如畫和我抱有一樣的想法,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你這話騙騙三歲小孩,小孩都不帶信得,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
我一陣無語,心想這真是倒霉啊,我要是真得手了她這麼想還行,可是問題是我這沒得手呢,她就這麼想,讓我感覺有點憋屈。
她白了我一眼,一把攬住我的手,「哼,就算是跟你發生了關係,她也別想從我這把你搶走。」
說着拽起我,說:「我們找地方吃飯去吧。」
夏如畫不像唐韻,可能是性格使然,唐韻可以稍稍皺皺眉,然後跟我們坐在她從沒坐過的大排檔裏面吃飯,但是夏如畫不一樣,她忍受不了這種在她眼裏看來有點骯髒的地方,她必須在能配得起她的身份的地方用餐,因為只有這樣對她而言才能算的上是吃飯。
所以她開着車,跑了三十分鐘的路程,才在一個看起來能襯托出她身份的地方停了下來。
但是對她而言能配的上身份的地方並不就意味着也配的上我的身份,其實應該說是我配不上這裏的身份,所以她這頓飯吃的很安逸,但是我卻吃的很不自在,相比這些小巧精緻的食物和幾百塊一杯的紅酒,我更享受在大排檔里喝着啤酒吃着烤串的灑脫。
或許永遠上不得台面這話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吧。
磨磨蹭蹭了好長時間這頓午飯才算吃完,給我再多的時間我感覺自己都享受不了這種富人的生活,或許天生賤命吧。
等我們倆從酒店裏出來後,我們便往遊樂場趕,因為現在是下午上班高峰,有點堵車,等到了有了場都快三點了,我和夏如畫趕緊買票進去。
還好今天不是周末,人不是特別多,她先是拽着我說要去坐摩天輪。
因為人少,不用排隊,我們兩直接就上去了,從坐上摩天輪的那一刻,夏如畫就一直盯着窗外看,看着外面的場景慢慢變小,她也越來越興奮。
等摩天輪快到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