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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抹上他背後的傷疤,他立時後背收緊,整個人也變得緊繃起來,我繼續抹着,「我那時不知道,那女孩兒說公子~~我冷~~~」我學着那女孩兒嬌柔虛弱地說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我想那樣的尤物哪個男人受得了,你又把衣服脫了,所以!」
「我把她打暈了。」他微微側臉說,聲音有些怪異地沙啞。
我一手拿藥膏一手抹:「我正想說這個,那樣的尤物連我都想摸兩下你居然把她打暈,你可真下得去手!」
「她!」他倏地轉身,面色繃緊地難以啟齒。
我壞壞地笑了:「她勾引你?」
立時,他側開臉,尷尬地不看我。
我手指上還帶着藥膏,我咬唇壞壞打量他片刻:「那樣的尤物勾引你你都寧死不從,你……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登時,他全身僵硬。
我壞笑地戳上他的肩膀:「說嘛~~說嘛~~~我們是朋友,我保證不會說出……」忽然,他扣住了我戳他的手,臉倏然俯落我的面前,我驚呆之時,他的唇已經落在了我的唇前,只隔着一層薄薄的空氣,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每一次的吐息。
我的心跳立時凝滯,咽了口口水看他忽然變得深邃的目光,他灼灼地盯視我的眼睛:「我對那種庸脂俗粉沒興趣,如果你想知道我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你可以試試!」
我的心跳猛地加快起來,他緩緩地放開我,胸膛大大地起伏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麼,他慢慢退開身形,再次轉身背對我。
我緩緩回神,繼續給他抹藥。
整個房間立時變得安靜。而隨着安靜而來的是難以平靜的心跳和越來越困難的呼吸。
「我出生的時候,就剋死了爹娘……」忽然間,他淡淡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寧靜,「我的身邊一直伴隨着死亡。每一個和我親近的人,都會死,他們說我是天煞孤星,是死神轉世,會收走別人的命。」
我的心跳在他看似平淡。卻讓人分外哀傷的話音中慢慢平靜。我靜靜地聽着,感覺着他這一生的孤獨。
「我年輕時遇到了一位大師,大師告訴我,如果不想收走身邊人的命就去打仗,去收敵人的命,不管我是不是殺人,我的身邊始終會有死亡,既然如此,不如去殺敵人,我才做了這將軍。所以……我沒有你說得那麼偉大。」
「所以你也不敢有朋友?」我心疼地看他,他在我身前靜靜地點了點頭。
我沉默了,心裏沉沉的,眼淚又忍不住要掉下來,我以為他做大將軍是如何風光,卻沒想,他是如此地孤獨和寂寞,讓人心傷。
我起身從櫃中取出石頭乾淨的外衣,走到他身後輕輕蓋落他的身體,情不自禁地俯身環抱住了他的肩膀。他怔坐在了我的懷抱中。
我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別怕,我命硬,我做你一輩子朋友……」他怔怔的身體,在我的懷抱中緩緩放鬆。抬手輕輕握住了我環抱他的手腕,我繼續說,「悶了就來找我,這藥膏你拿着,前面我就不摸了。」
「呵……」他失聲而笑。
我也笑了:「今晚也別下山了,你沒我陪着肯定又會被蛇咬的。這藥膏有淡疤的效果。如果你滿身的疤會讓你妻子嚇壞的。」我想從他後背起身,他卻依然握住我的手腕,我愣住了:「怎麼了?」
他久久沒有說話,握住我手腕的手忽然緊了緊,然後緩緩地鬆開,帶出他低低的話音:「只想……跟你說聲謝謝。」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頭頂上,一陣風讓他和我在牆上交疊的身影晃動了一下,我緩緩離開了他的後背,他就那樣靜靜地坐在原處,當我的影子離開他時,他牆面上的黑影帶出了一絲孤寂。
我默默地轉身離開,隨手帶上了房門,我在房門前站了一會兒,吹熄了屋內的燈。但是,我沒有離開,直到他屋內的燈熄滅,我心裏才有了一絲安心。
我看向那綠衣女孩兒的房間,眯起了眼睛,今夜我要給殷剎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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