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麼做?」舒望蘇瞧着舒郁按在手下的白玉匣子冷淡的問道。
舒郁轉身在桌子上取了一隻青瓷茶盞來,化了一丸丹藥,放在舒望蘇眼前,道:「喝了。」
舒望蘇垂眼看着那褐色的藥水。
「放心,只是一丸麻藥。」舒郁道:「喝了它之後你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再也不用醒過來了,剩下的事情我會替你處理的。」
舒望蘇抬眼看他,笑了,「等我昏過去之後,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履行承諾將那心交給我的人。」又道:「你讓我的人抱着匣子,慢慢往外走,我在他走出這間屋子時喝下去。」
九匪忍不住嘖了一聲,「聽你們說話可真夠費勁。」
「好。」舒郁鬆開手,盯着舒望蘇笑了,「反正你也跑不了。」
舒望蘇便揮手讓他的隨行進前來,端着那顆裝着心臟的白玉匣子,囑咐道:「你抱着它往外走,去交給秀林,他知道該怎麼辦。」信號彈如今是不能用了,但秀林看到這些東西,便明白計劃有變,會帶人衝進來。
隨行點頭,抱起了白玉匣子一步步往外走。
舒望蘇便端起那茶盞,看着隨行一步步到門前,將那茶盞慢慢湊到了嘴邊,在那隨行踏出去的瞬間,他聽到屋頂之上一陣劇烈的風聲震顫,有什麼吼了一聲,水榭在震顫,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地動屋搖,烈風捲起塵土飛瓦飛濺而來。
舒郁只來得及伸手抓着舒望蘇往後退去,抬袖子在眼前一擋。
九匪和蜃獸已退到水榭里端,那龐然大物就掀翻了一般屋頂從天而降,烈火似得羽翼掀起一陣冷風。
「紅羽?!」
「窮奇?」
舒郁和九匪幾乎同時驚訝出聲,舒望蘇心頭咯噔一沉,在那飛塵冷風中看到紅羽落在水榭橋上,一人坐在它背上,黑髮金眸,手中托着那個從隨行手中奪下來的白玉匣子,冷聲問道:「你的人?」點了點被紅羽踏在腳下幾乎昏厥過去的隨行。
舒望蘇萬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還在這個時候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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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舒郁低聲喃喃。
九匪的眼睛卻放了光,「這便是上古凶獸窮奇啊,果然適合你。」
龍霸天只冷冷掃了他們一眼,「很好,都齊了,省的老子一個一個去找。」打開白玉匣子看了一眼,略微蹙眉問道:「這是什麼?」
舒望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怕極了龍霸天知道夜重明如今已變成這副樣子……他原打算瞞着她,等將夜重明復活之後再告訴她,但是沒想到她來的如此之快……
「是夜重明的心。」蜃獸毫不遲疑,毫不猶豫的率先答道。
舒望蘇心便是一緊,想攔已是來不及。
龍霸天已盯着蜃獸問了一句,「什麼?」
舒望蘇抓着舒郁飛快道:「你不想讓她難過就立刻讓蜃獸閉嘴!」
舒郁遲疑了一下,蜃獸已笑吟吟道:「我說,你手裏拿着的那顆心,是你那心肝兒寶貝夜重明的,從他身體裏挖出來的心。」
那一句話落在塵屑揚揚的水榭中,舒望蘇忙去看龍霸天,她似乎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匣子裏心,猛地一抓紅羽的脖頸。
只聽紅羽低吼一聲,羽翼一揮,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那紅光便是一閃,撞開飛檐,掀了屋頂瞬間逼到眼前。
蜃獸一驚,閃身就要後退開去,卻見龍霸天猛地一探身伸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脖頸,用力一摔,撞翻一地桌椅直撞到盡頭的青牆上,他一口氣還沒喘出來,那巨大的紅色凶獸已逼到眼前,一爪子捅進他的肩膀將他生生按在了地上,他痛的一口血吐了出來。
只聽龍霸天在那凶獸之上,冷冷的問他,「你再說一遍。」
蜃獸喘出一口氣,抬眼看着她,十分惡意的笑道:「怎麼?你這麼寶貝夜重明,竟連他的心都認不出來嗎?」
「紅羽!」龍霸天厲喝一聲。
窮奇應聲怒吼,利刃一般的爪子抓在蜃獸的骨肉里陡然一扯。
舒望蘇只聽到蜃獸的一聲慘叫,那隻手臂便帶着四濺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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