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任何人離開都會引人注意,更不用說方運這位虛聖。
許多人好奇詢問是怎麼回事,於是方運參與閣老會議的事迅速傳開。
沒等方運走出萇弘院的大門,許多人就知道此事,羨慕地望着方運的背影,議論紛紛。
「同樣是聖院的新學子,咱們連課程都沒有熟悉,學得頗為吃力,方運倒好,竟然已經可以參與閣老會議!」
「別說這些新學子,哪怕咱們這些老學子也比不得,就算有幾人晉升翰林,在聖院任職,說好聽的是大學士們的助手,實際都是打雜的。別說參與閣老會議,連在閣老會議上發言都不可能,最多能旁聽,這還得看運氣。像這種重要的閣老會議,想旁聽都做不到。」
「唉,咱們也算各地的名士,在各地也算有頭有臉,跺一腳方圓百里震三震,可方運呢?直接參與人族軍政決策,影響人族的走向,跺一腳連妖界都會跟着晃!」
「別比,千萬別跟方虛聖比。咱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誰能在二十年後坐在閣老會議上制定人族大政方針?三十年呢?」
許多人沉默,這人說的太對了,就算是三十年後,這些人最多也只是大學士,成大儒者寥寥無幾,就算成了大儒,也會因為資歷太淺要繼續打熬,資歷夠了才能擔任閣老。
少數人看方運離開,悶悶不樂,想在文會上找方運的把柄也找不到,方運明明走了,也能成為全場的焦點,讓他們很不甘心。
走了方運,文會還要繼續,眾人繼續吃喝談笑,眼看吃喝差不多了,有人突然大聲道:「方虛聖走之前理當留下詩文,還請他的同桌友人送到高台。讓我等拜讀。」
眾人聽着耳熟,循聲望去,開口之人就是之前那個讓方運繼續挑錯的寧懞。
幾乎在看到寧懞的一剎那,所有人都明白。這個人絕對是不懷好意,方運走都走了,卻突然要看他的詩文,用心實在險惡。
段青心裏咯噔一聲,本能地望向那疊紙張。那是十個人寫的詩文,方運的就在其中,而且只寫了十個字。他本來以為吃完飯,方運會繼續寫完,沒當回事,誰知道方運突然離席,還被人提起,頓覺大事不妙。
同桌的其餘人皺起眉頭,一起看向段青,知道他肯定見過方運的詩文。可看到段青面色有變,個個心驚。
九人急忙給段青使眼色,想知道方運的詩文如何,他們並不擔心方運寫的不好,但擔心方運沒寫完!
哪怕方運有天縱之才,只要詩詞沒寫完,也會被判定失敗,會和其餘敗者一起去孔城大喊「我是豬」。
普通學子這麼喊了,最多是丟臉,甚至方運哪怕喊了。本身也沒什麼,畢竟是玩鬧,但關鍵在於方運的敵人太多,而且偏偏剛建立巾幗書院!
一旦方運喊出。各大勢力必然會拿此事大做文章,污方運文名。
十國百姓一開始不會太看重這件事,可一旦有人別有用心不斷宣傳,不斷抹黑,時間久了會成為方運的污點。
以後方運每次露面,必然會有人提及此事。故意激怒方運,方運無論反擊與否,心神都會受到影響。
現在太多人想找到突破口來攻擊方運,這個口子一開,極可能引發連鎖反應。
偏偏這是事實,聖院沒辦法發令禁止談論此事。
一時間,連張知星等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不知道方運到底寫沒寫完,而且方運現在開閣老會議,也收不到傳書。
段青立刻回應道:「這位慶國的兄台,方虛聖既然是因為閣老會議而離席,自然就等於放棄此次文會。我第一次聽說要在文會看外人的詩文。方虛聖為國為民殫精竭慮,諸位就不要計較這種小事了。」
張知星立刻道:「閣老會議重於送春文會,方運為閣老會議放棄送春文會,實屬正常。我以文會主持者的身份宣佈,方運的詩文不列入本次文會評選!」
張知星一錘定音,印證了之前眾人所想,張知星一直在偏幫方運。
寧懞突然站起來,向各方拱手,道:「在下人微言輕,此刻本應該忍氣吞聲,畢竟我的才學不如方虛聖,家世不如張知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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