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冰城。
夏風輕拂,帶着絲絲涼意,天空湛藍。
與這座城市交相輝映,讓人心曠神怡。
走出機場。
肖牧的手摟着葉秋嫙的腰,小心翼翼。
秋哥現在孕肚不明顯,但已經兩個月。
這幾個月也是最關鍵的!
街道旁有五輛國安的車等在路邊。
黑省國安局局長薛尚廷笑着迎來。
「過分了。」
肖牧與對方握了握手,「我就是回家看看的,沒必要這麼大陣仗。」
「不是我的意思,是老闆的意思。」
薛尚廷看了一眼小老弟身邊的絕色美人,掃了一眼葉秋嫙的小腹。
這可是不說他想幹什麼,而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薛尚廷很清楚,眼前這個女孩掉根頭髮,都得地震。
肚子裏的孩子更是不能出現半點閃失。
比如此時機場大門內又走出來八個人。
男的平頭,女的短髮。
一道道目光只是淡淡看來,薛尚廷渾身汗毛都炸起來了。
到了他這種正廳級別,當然有資格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
警衛局最頂級的警衛,堪比特勤局內最頂級的那群軍人。
如果說,特勤局那群軍人是龍國最強的兵器。
那麼眼前這八個人,就是龍國最頂級的盾牌!
車留下了,薛尚廷也走了,根本不需要他們。
連那八名警衛也離開了,提前去到肖牧的老家附近酒店待命。
有肖牧在,葉秋嫙想出現意外都不可能,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回到家。
父母都在上班。
小情侶去到菜市場買菜。
一起開心的做着晚飯,等着父母回來。
等飯菜快要做好,肖牧給爸媽打電話。
一個警察,一個教師,你不打電話不可能準時回家。
聽到兒媳婦回來了。
沒有意外,肖國棟和劉雲英都是沖回家的。
然後,葉秋嫙就變成了這個家真正的爺兒。
那真是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口中怕化掉。
肖牧又變成了野生的,這你找誰去說理啊!
陽台上。
父子倆坐在小板凳上。
可憐兮兮的瞅着客廳內兩個有說有笑的女人,一起嘆了口氣。
東北男人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幸好家裏沒養寵物。
不然那地位都得排寵物後面去。
「最近上面都不讓老爸碰大案子了。」
肖國棟的語氣帶着怨氣和檸檬味,「警監同志,你能為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嗎?」
「您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啊。」肖牧裝傻。
他能解釋個毛線?
是上面老闆們不讓,這也能怪他?
「呵!」
肖國棟冷笑,「你心裏真沒數嗎?」
「啊這」
肖牧一臉尷尬,「那就不碰案子唄,也安全點,不用我媽和我擔心,挺好的。」
「那你能不能再解釋一下,我和你媽的身邊,好像多出來一些奇怪的人。」
肖國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可是老刑偵,被人跟監都沒發現,可以去死了。」
肖牧無言以對,還有種極度蛋疼的感覺。
父子倆大眼瞪小眼。
有個遊戲,叫做誰先眨眼誰傻逼,不知道有人聽說過嗎?
然後肖牧眨了眨眼,賠笑,「爸,鄭板橋說的好,難得糊塗。」
「你安排的?」肖國棟冷着臉。
我還是個孩子啊,不能背上與年齡不符的鍋肖牧實話實說,「上面安排的。」
肖國棟愣住了,直勾勾的瞅着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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