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三晚上是陸氏集團舉辦的三年一度的慈善晚宴,所以,周二晚上,沈南意就跟陸溫年一起飛回了寧海。
下了飛機,沈南意第一時間去醫院看湉湉,陸溫年有事情要處理,沒有陪她一起。
沈南意到了湉湉病房,才發現阮穗歲也在。
他們原本是周三上午回來的,現在提前回來,她沒跟阮穗歲說。
她給阮穗歲帶了禮物,是條手鍊,不算貴,但很精緻。
阮穗歲很喜歡,是真的喜歡,她的喜好,沈南意向來最清楚。
「對了,南意,昨天發生了件奇怪的事。」阮穗歲一邊欣賞着手腕上的手鍊,一邊隨口跟沈南意說。
沈南意幫湉湉做着按摩,聞言扭頭看她一眼,問,「什麼奇怪的事?」
「昨晚,小陸總跟我一起來的醫院,他看了湉湉,居然問我,你媽媽叫什麼,去哪了。」阮穗歲說。
沈南意聽着,給湉湉按摩的動作一頓,思緒瞬間拉回七年多前。
那時候,她父親去世還不到三個月,賠償款剛拿到手。
那個周末,母親破天荒的給她們做了一頓午飯,做的都是她們姐妹倆愛吃的。
吃了飯後,母親還哄着她們睡午覺。
等她們一覺醒來,母親就不見了。
跟着母親一起不見的,還有一隻行李箱,和母親漂亮的衣服,首飾,以及家裏所有的銀行卡存摺。
那時候,沈南意已經高二了,完全懂事了。
她給母親打電話,顯示母親的號碼已經變成了空號。
等到第二天,母親還沒回來,她去報警。
警察查看了監控,說她母親沒丟,是自己走的。
後來警察聯繫上母親,母親說,她去外面辦事,過一陣子就回來。
可沈南意和湉湉等呀等,等呀等,怎麼也沒有等回母親。
再後來,她自己通過警察聯繫上了母親,母親對她說,她和湉湉只會拖累她,所以她不要她們了,讓她們別去打擾她的幸福生活。
之後,她就聽說,母親結婚了,還又生了個兒子,過的很幸福。
在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想過要找母親,或者等母親回來,也再沒有聽到過任何跟母親有關的消息。
她早就忘記了,自己是個有母親的人了。
「他還說了什麼?」思緒拉回,沈南意問。
阮穗歲搖頭,「沒說了。」
沈南意點點頭,想問什麼,但最終又沒再問了。
從醫院回到帝璽一號,從電梯裏出來,抬頭居然剛好看到陸晏舟從陸溫年的公寓裏出來,將門關上。
一轉身,陸晏舟的視線就和沈南意的對上。
明明才隔了四天不見而已,仿佛卻已經是四個世紀。
陸晏舟內心洶湧,臉上卻已經能做到風淡風輕。
和他對視數秒,沈南意率先錯開視線,往門口走。
陸晏舟靜靜站在那兒,定定地看着她,沒有動。
終究,他還是不如沈南意那般狠心。
究其原因,大概是他仍舊對她那般心心念念,沒有一刻想要放棄,而她,大概從來沒有對他動過心。
「你是想幫我找到我媽嗎?」
就在沈南意走到陸晏舟身側的時候,忽然,她停下,扭頭望着她,又輕輕一笑說,「不用了,我和湉湉跟她的母女情分,早就盡了,我們不需要她,也不想再見到她。」
話落,她要去開門,卻在伸出手的時候又頓住,說,「阿舟,以後我的事,你別過問,更別插手,因為我不想你小叔誤會。」
說完,她指紋開了鎖,直接進去,將門關上。
陸晏舟定在原地,靜靜站了好一會兒,爾後意味難明的勾了勾唇角,提步離開。
周三,晚上七點,陸氏的慈善晚宴將在星悅世紀酒店準時舉行。
下午五點,化妝師造型師就直接來了迅捷總裁辦,在陸溫年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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