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孤元弘掐着自己的額頭,無盡悔恨。怎麼就這麼笨?一點都沒想到問題會出在煙花上。
煙花,葉孤元弘閉上眼睛心口沉悶悶的痛。怎麼就這麼笨啊?蕭薔會那麼好心的掏錢包給整個太子宮採辦煙花?每個宮院連下人都有份。
她是那麼平和的人嗎?籠絡人心也犯不着這麼大手筆的給所有人都發煙花,這樣誰還能特殊領她的情?都覺得是人人有份的東西,每個人都認為是應得的,她還能籠絡到誰?
誠所謂百密一疏,由於上一個孩子失之交臂,這一個孩子從一開始葉孤元弘就小心在意,處處提防着。
連皇宮都不敢讓蘇若水去,生怕在那裏養不好胎。結果區區幾支煙花又一次奪走他和蘇若水的孩子。
「你懂的可真多,這麼好看又香的煙花肯定是花大價錢來的。」另一個宮女喜滋滋的說道:「良娣為了討好太子殿下可捨得花錢呢,上次良娣要送給太子殿下一幅古畫,太子殿下沒要,聽說那畫價值連城,賣了夠咱們吃好幾輩子的。」
「呵呵」先前說話的宮女輕輕的笑了。「這回怕不是為了討好太子,而是為了吃掉太子。」
「啊?吃掉太子?」
「嗯,麝香遇火會有催情的作用,太子妃一個人承受不住,太子不就得找側妃解決嗎?」
「去你的,沒正經,我還以為是煮了吃呢。」
「我說的是」那宮女突然扔了手中的掃帚,慌忙跪下:「奴婢參見太子殿下。」
另一個宮女也慌忙下拜,葉孤元弘站住腳看了她們兩個一會兒,淡淡的說道:「跟我來。」
葉孤元弘把她們倆帶到旁邊的偏殿,問道:「怎麼看出煙花里混有麝香的?」
「回殿下,麝香遇火香氣濃烈四溢,燃燒後油點似珠,灰燼呈灰白色。奴婢自幼學習調香,故而對香料很熟悉。」那個宮女條理清晰有理有據的回答。
葉孤元弘打量了她幾眼,原來是剛從坤寧宮帶過來的那個宮女。「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名叫夕離,夕陽的夕,離別的離。」
「這個你可識得?」葉孤元弘拿出一個平安符扔給她,很普通的一個木製平安符。
夕離看了看又聞了聞,說道:「這不是東陵之木,此木產於南方的朱岩國,是一種淡香型的香料,床邊懸掛或隨身佩戴有避孕的功效。」
葉孤元弘剛去書房看到這塊平安符,鬼使神差就揣進了懷裏。或許是因為兩個孩子接連失去,讓他對懷孕這回事有了恐懼感吧。
「從明天開始你就負責貼身服侍太子妃。」
「是。」夕離深深一禮。
葉孤元弘到房中看看蘇若水,她睡得很沉,昨夜她一秒鐘都沒休息過,今天白天也沒辦法躺着,晚上才能睡個好覺。
葉孤元弘叫來流風和回雪,讓她們在外間上夜,侍候太子妃。他則走了出去,夜幕深沉群星閃爍。
『若水,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要讓你看到太子宮是乾淨的。』葉孤元弘叫來刑天麟和榮錦,連夜把四個妾妃都抓到了府衙的大牢。
別人除了驚慌就沒有別的想法了,杜玉珍倒是感慨這牢房環境居然好了許多。牢裏談不上窗明几淨,光線卻也很足。
以前的大牢白天都沒有這麼多光亮,現在夜晚在過道上每隔三五步就掛着一個燈籠。
她們四個人被分開關押,彼此之間都見不到面。葉孤元弘不辭勞苦的夜審妾妃,蕭薔還沒等動刑就全招了。
她聽說太子妃有了身孕便去質問杜玉珍,既然太子不舉太子妃何來身孕?杜玉珍只搪塞說或許太子的病治好了也不一定。
她們生怕太子妃誕下麟兒,終朝每日的聚在一起想辦法。她們一致的想法是要麼讓太子妃的孩子生不下來,要麼讓太子-寵幸她們。
後來杜玉珍就想出了個法子說:「主意我倒有,只怕你們沒膽子,我空有主意又沒能力又沒錢。」
蕭薔有錢,蕭家有的是錢。於是她便接話道:「有主意不妨說來聽聽,若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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