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同一幅畫能裝裱三回也真是不多見。這一次裝裱好與以往不同的是聲勢,以前裝裱好直接掛上就完了。
這一次葉孤元弘大擺筵席,請帖撒遍帝都,上至天子下至百姓,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只要是活物就可以來太子宮吃席。
太子爺請客,流水席擺滿一條街,大紅布寫的清楚只請宴不收禮。為嘛?爺高興!
那幅繡畫被懸掛在太子宮正殿的大廳中央,凡是進來的人只要不瞎想看不見都不行。
聲勢浩大的擺宴只為慶祝這幅繡畫的『失而復得』,葉孤元弘就是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幅繡畫,知道這幅繡畫在他心中的地位。
葉孤元弘在大殿上招待客人,六皇子和九皇子則迎來送往的頻頻出現在太子宮門口。
蘇遠功和郁冬青翁婿倆一起在太子宮門口下轎,郁冬青回身向轎內伸出一隻手,蘇若玉搭着他的手緩緩走出轎子。
「你去迎蘇將軍。」六皇子小聲的沖老九說了句話,然後就滿面笑容的朝郁冬青去。
「郁兄,好久不見。」六皇子葉孤元明是幾個皇子中最會交際的,他跟人打招呼親近又自然總給人一種很陽光很溫暖的感覺。
「六殿下。」郁冬青簡單的拱了拱手。
蘇若玉一看到葉孤元明就不自覺的緊張起來,葉孤元明的眼睛連餘光都沒瞟她一眼。
「郁兄真是治軍有方,現在還在軍營住着呢麼?」葉孤元明看似隨意的一句話,蘇若玉的大-腿立馬就有一種要抽筋的感覺。
他打聽郁冬青是不是住在軍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又想?蘇若玉的心微微的開始抽搐。
她心裏默默地祈禱着葉孤元明不要再跟她做那檔子事了,做倒無妨,只是一字馬她真的來不了,大-腿肌肉拉傷的痛不是想忍就能忍的。
「訓練緊的時候就住幾天。」
「軍營好,有時間我也去軍營看看。」
六殿下和郁將軍說說笑笑的往裏走,迎面走來一個宮女對蘇若玉一福:「夫人,女眷在後殿,請您跟奴婢來。」
蘇若玉從大門走到這兒都一身的汗了,一聽此話如遇大赦。她趕緊對郁冬青說:「我去後殿了。」
「好。」郁冬青應了一聲。
蘇若玉對六殿下無聲一福,起身便緊隨着宮女往後殿去了。
郁冬青在六殿下的熱情陪伴下很快走到了正殿,正殿裏人多得只能看到晃眼的官服。
「看。」六殿下指着正中的繡畫讓郁冬青看。「這就是皇嫂用頭髮給皇兄繡的山河圖。」
「唉喲,真是精美啊。」郁冬青這樣的漢子對繡品是無感的,但這幅繡品確實打動人。
誰都沒見過發繡,發繡的確是比普通繡線繡出來的繡品要精緻出好多倍,頭髮的質感和光澤是繡線無法比擬的。
普通繡線繡的再好看上去也就像是一幅用毛筆畫出來的山水畫,而用頭髮繡出來的細膩程度就像是用相機拍完沖洗出來的黑白照片,不只明暗層次分明、立體感強而且光亮如油。
「皇兄下江南一走五月有餘,這是皇嫂的思念匯聚而成的呀。難怪皇兄為一幅繡品擺流水席,得妻如此天天擺流水席也是心甘的。」
葉孤元明難得在人前說句真心話,卻沒有一個人當他說的是真心話,都當成奉承話聽了。
「說的是,他們龍鳳和鳴羨煞多少凡夫俗子。」
六殿下陪着郁冬青與武將們坐在一起,他笑盈盈的說道:「本宮紅鸞星未動,也只有羨慕的份了。郁兄何須羨慕別人?」
葉孤元明抬頭望望那幅看了揪心不看心難受的繡畫,繼續問郁冬青:「尊夫人與太子妃是親姐妹,素聞她心靈手巧,郁兄常不在家,想必這種東西郁府堆成山了吧?」
「賤內時常也做些女紅,只是遠不及太子妃做的精巧。」郁冬青總不能說他老婆除了偷漢子別的事都不干吧?
郁冬青出征一走多半年,回來蘇若玉莫說給他繡個這麼費心血的國寶級繡品,連肚兜也沒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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