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靜投向錢筱的眼神中,隱藏着嫉妒和怨毒。肖靜宇看人何其准,又帶有女人特有的敏感和直覺,把這些都看出來了。
送出山門,蕭崢就不讓她們再送了。呂池琴轉向惠朋道:「今天就一起下山吧?」惠朋又朝錢筱望了一眼,點頭道:「好的,學姐。」蕭崢對惠朋說:「晚上沒安排的話,就一起吃晚飯吧?」惠朋很不好意思,市委書記邀請自己吃晚飯,這可是平生第一次,他既不敢拒絕,也不敢答應:「這個,我怕打擾」呂池琴馬上打斷他:「還不感謝蕭書記?」
惠朋知道呂池琴不會害自己,就道:「是,蕭書記,感謝!」蕭崢笑道:「你和池琴一輛車吧。」惠朋道:「蕭書記,我自己開了電動車來的,我自己過去好了。」呂池琴道:「那也好,我把地址發給你。」惠朋答應了,趕緊快步下山。
蕭崢對呂池琴道:「池琴,你這個學弟,倒是一個實誠人。」呂池琴道:「蕭書記,惠朋這個人,不僅是個實誠人,還是一個痴情人!大學的時候,他成績也挺不錯,每年拿獎學金,長跑也很厲害,也能吃苦,就是有點內向,不太擅長交際。」蕭崢微微點了下頭。
到了車上,蕭崢、肖靜宇、蕭易、葉傳英、蕭榮榮、費青梅、肖興世一輛車,蕭援就坐在蕭崢的膝蓋上,就如騎馬一般開心,咯咯笑着。一家人能坐在一輛車上,在蕭崢主政的地盤上緩緩行駛,還真是其樂融融。到酒店,還要將近二十多分鐘的樣子,蕭易、葉傳英閉目養神,蕭榮榮和費青梅也頭靠椅背,看着街景,稍事休息。
車內播放着優緩的音樂,肖靜宇轉向蕭崢,問道:「錢筱和惠朋這兩個年輕人,你是不是想要成全他們?」蕭崢怔了一下,一會兒才道:「這我倒是沒想過。但你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像惠朋這個小伙子,本質不錯,重情重義,曾經在調查趙榮辛和孫亮吉兩個人的問題上,作出過積極的貢獻,也算是幫過我。至於錢筱,也是底層人,之前為改變自己的身份和現狀,走過彎路,但後面經歷過生死考驗之後,幡然悔悟,這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是啊,人做錯事,有時候就是一念之間。」肖靜宇若有所思地道,「今天在禪房裏,我們走進去的時候,她在流眼淚。我和池琴,與她聊了之後,也發現,其實她並不是討厭惠朋才不接受他。而是她認為自己曾經做過那麼多的錯事,犧牲過自己的色相,要是和惠朋在一起,對不起惠朋。這是她的心結!」
蕭崢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說道:「不過,惠朋似乎並不在乎這些。」肖靜宇道:「所以,我認為惠朋這個小伙子還真是頗為難得,思想上沒有桎梏,愛了就愛了。聽說,這段時間以來他利用休息時間每天必至,這一份深情,實屬難得,這樣的人是靠得住的。你說是不是?」
聽到「靠得住」這三個字,蕭崢不由想到了自己的聯絡員楊學虎馬上就要去省里工作,自己的新聯絡員還沒着落呢!選秘書,最關鍵的一點,便是「靠得住」,剛才呂池琴也說了,惠朋這個小伙子其實智力上沒有任何問題,就是為人有些內向。
內向和外向,並非優點或者缺點,各有所長、也各有所短,都是正常的個性。而且,內向也可以通過培養,變得相對外向。回想起以前在鄉鎮工作的時候,蕭崢也不能算外向,慢慢地經歷豐富了,在不同的領導崗位鍛煉之後,他慢慢也能應付各種場合、各種對象了!
當然,蕭崢不着急把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下來,畢竟選擇自己的聯絡員還是要慎重的。但是,腦海里至少是有了這麼一個念頭。他對肖靜宇說:「惠朋的人品,目前來看,還是很不錯的。要是能成全,我自然也希望能成全惠朋和錢筱。只不過,談戀愛這個事情,講緣分,恐怕別人也成全不來吧?」肖靜宇道:「不過有一點,應該是可以做的。」蕭崢有些疑惑:「是什麼?」肖靜宇道:「保證一下他們的安全。惠朋應該是沒有問題,但是錢筱在素情庵里,我感覺並不是所有的尼姑都歡迎她、喜歡她,恐怕還有人對她不是那麼善意。」
蕭崢用驚異的目光瞅着肖靜宇:「你怎麼觀察得這麼仔細?你可是第一次見到他們呀。」肖靜宇莞爾一笑:「還不是因為他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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