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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城市裏的燈紅酒綠,映襯着一座城市的繁華與喧囂。
省城黃原,白天在辦公室里和陶任華唇槍舌劍的蘇華新,夜晚在會所里一展歌喉。
在自己的專屬包房裏,蘇華新點着自己最愛唱的幾首歌,尤其是一首『壯志在我心』,更是唱得盪氣迴腸。
馬妍麗猶如一個合格的聽眾,一邊聽着蘇華新唱歌,一邊為蘇華新鼓掌。
蘇華新一首歌唱罷,馬妍麗臉上露出崇拜的眼神,「蘇領導,您唱歌太好聽了,原唱都未必比您唱得好,聽您唱歌,我都感覺熱血澎湃。」
雖然知道馬妍麗的話言過其實,但蘇華新還是很開心,嗯,這女人很會說話。
蘇華新接着呵呵一笑,「妍麗,你這話就過譽了,我說了,我這不過是自娛自樂罷了。」
蘇華新對馬妍麗的稱呼,不知不覺已經去掉了『同志』兩個字,變得親近起來。
馬妍麗笑道,「蘇領導,我覺得您是太過于謙虛了。」
蘇華新笑了笑,放了一首適合跳舞的慢歌,看向馬妍麗,「妍麗,一起跳支舞?」
馬妍麗笑道,「蘇領導,求之不得呢。」
馬妍麗站起身,穿着高跟鞋的她,身材豐腴,高挑勻稱,正是很多男人最喜歡的那一類。
馬妍麗今天換了跟昨天不一樣的衣服,她今天早上回了關州,傍晚才又過來黃原,一天來回趕的她,看起來不僅沒有半點疲憊,反而神采奕奕,人有了盼頭,精神狀態自然也不一樣。
蘇華新目光灼灼地看着馬妍麗,手臂輕放在馬妍麗的腰間,感受着馬妍麗腰間的柔軟,蘇華新不由心頭一盪,身體產生了一股燥熱。
昨晚,馬妍麗是在會所過的夜,早上才從蘇華新這個包房裏離開,兩人是否發生了什麼,此刻從兩人的肢體動作中顯然可以得到答案。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紗,在蘇華新和馬妍麗這樣的男女關係中同樣適用。
隨着音樂節奏,兩人翩翩起舞,蘇華新愛唱歌,跳舞也不差。
聞着馬妍麗身上的芳香,蘇華新的手慢慢地開始移動起來
輕搖慢舞,歌聲靡靡,蘇華新和馬妍麗都沉浸在此刻的氣氛中。
一隻手在馬妍麗身上遊走的蘇華新,早已不能克制自己身體燃燒起來的那團火,慢慢地,兩人從唱歌房移動到了包房內的休息室
窗外,一輪明月高懸。
深冬的黃原,依舊寒冷,室內的暖氣悄無聲息地溫暖着整個房間,蘇華新臉上的汗珠子從額頭滴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喘氣的蘇華新靠在床頭歇息,臉上滿是舒服的神色。
馬妍麗從床頭櫃抽出紙巾幫蘇華新擦着額頭的汗珠子,溫柔道,「蘇領導,您辛苦了。」
蘇華新呵呵一笑,「古人說只有累死的牛,誠不欺我也。」
馬妍麗吃吃笑道,「蘇領導,只有老黃牛才會累死,我看您是一頭壯牛。」
蘇華新哈哈笑起來,馬妍麗這話他愛聽。
一陣笑聲過後,蘇華新凝視着眼前嫵媚動人的馬妍麗,目光微微閃爍着。
馬妍麗被蘇華新看得有些不自在,問道,「蘇領導,怎麼了?」
蘇華新道,「妍麗,你是不是走過金清輝那邊的門路了?」
馬妍麗眨了眨眼,一時有些不明白蘇華新的意思。
蘇華新戲謔地笑笑,伸手攬住馬妍麗的腰,「比如說像咱們現在這樣,你是不是也去這樣跟金清輝」
馬妍麗聞聽臉色一變,從蘇華新懷裏坐起來,氣憤道,「蘇領導,您當我是什麼人呢?」
蘇華新瞅着馬妍麗,再次將對方摟了過來,笑道,「我就是隨口一說,瞧你,急什麼呢?」
馬妍麗生氣道,「蘇領導,我是崇拜您,但您也不能這樣看輕我,我馬妍麗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崇拜?蘇華新嘴角微不可覺地撇了一下,馬妍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