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劇組。
食堂。
攝影師武周跟包文亮兩個人背着器材包進來,去打飯。
包文亮一臉匪夷所思,說:「鬱江這種神經病她怎麼能活到今天的?」
「內娛又不止她一個神經病,不都活得好好的。」武周說,「越是神經病,越有流量。」
包文亮:「難怪一直有一些腦子不正常的人可以猖狂得沒邊了。」
武周說:「那鬱江現在的小說改編電影還挺火的,好幾個項目都在同時啟動,《星星上的花》都賣了1.3億的票房。」
「有受眾唄。」包文亮說,「其實青春愛情電影的受眾一直挺多的,只要成本控制得好,簡直就是一個穩賺不賠的常青樹題材。」
「亮哥,你在這兒呢。」燈光組的小劉端着餐盤經過,看到包文亮,跟他打招呼,「剛才導演還在找你呢,說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拍攝的事。」
包文亮一聽,馬上放下了筷子,跟武周說:「你先吃,我去了。」
武周看了包文亮面前剛動了沒兩筷子的飯,說:「亮哥,你吃完再去唄,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包文亮擺擺手,背上器材包就走了。
火急火燎的。
武周:「」
跟半年前那個悠哉悠哉晃晃蕩盪的時候比,現在的包文亮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小劉看着包文亮匆匆離開的背影,笑着說:「老油條還是老油條啊,知道什麼時候不能做老油條了。」
-
「今天晚上進山,明天一大早就拍,包老師,就辛苦你了。」陸嚴河對包文亮說,「晚上我們住的地方沒有暖氣,也沒有電,只能燒火取暖,你多穿點。」
明天要拍的是鄭霓來到男懷井樹去世的那座山里,大喊「你好嗎?我很好——」的那場戲。
為了實景拍攝,他們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那個符合陸嚴河要求的地方。
要有高山、厚雪,還要建一座小木房子——這個房子倒是秋天的時候就有人過來建好了,經過了兩個多月的風吹日曬雨淋,有了時間的痕跡。美術組前段時間又來專門再佈置了一下。就等着明天的拍攝了。
山里,又是雪地,無法鋪軌道,更難以架機器,攝影只能主要靠最傳統的人扛攝影機。
武周的經驗還是沒有包文亮豐富。
在山中拍攝又只有一天的時間,所以,攝影就只能交給包文亮。
這對包文亮來說,確實是個辛苦活兒。
換作以前的話,包文亮肯定各種推卸,但現在他一點兒不情願的意思都沒有,非常爽快地說包在他身上。
陸嚴河當然也察覺到了包文亮的態度變化。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就當沒有察覺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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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雖然寒冷,但是,作為導演而言,陸嚴河卻有一種感受,冬天的戲比夏天的戲好拍多了。
不是戲的難易程度,而是他發現劇組的配合度在經過了夏天之後,明顯高了一個層次。
他說的話,大家的理解程度也更高,執行得更好,返工的次數變少了很多。
他再次感慨,難怪一般有實力的導演,都會有自己熟悉的團隊。一個磨合過的團隊來拍一部戲,真的要省很多功夫。而再遇上陳碧舸這樣的演員,做導演真的就變成了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跨年那天,陸嚴河專門早早地收了工,包了一個飯店,安排劇組所有人一起跨年。
該工作時好好工作,工作之餘的這點「團建」也不能少做。
對一個大團隊來說,團建確實是一個很有必要的存在。只不過現在很多公司把它弄得變了味,變成了一個打工人的負擔。尤其是有的公司竟然讓打工人湊份子來組織團建,團建的意義都直接崩了,還團建個屁。
陸嚴河一桌桌地給大家敬酒,表示感謝,大到統籌,小到場務,無一遺漏。
他現在把姿態放低,是因為沒有人會因為他放低了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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