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我給你們拖後腿了。」
晚上十一點半,黃楷任坐在陸嚴河的房間裏,很無奈地說道。
陸嚴河:「黃哥,你別搞我,你這麼說,讓我怎麼說。」
「哈哈,跟你開個玩笑呢。」黃楷任說着,嘆了口氣,「要是我海外稍微有點名氣,也不至於被一些黑子抓着攻擊,鬧出這種事情來。」
陸嚴河:「就算你在海外是巨星了,該黑你的人還是照樣黑你,想找你的茬,什麼都能找,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黃楷任點了點頭,沉吟片刻,說:「其實我現在還怪緊張的。」
「就因為網上這些風波嗎?」
「那不是,我跟你說實話,我都沒有往心裏面去,我現在心裏面想的全部都是明天《胭脂扣》的首映。」黃楷任說,「第一次到這種國際電影節來參賽,又是我主演,緊張,既想快一點知道大家對這部電影的評價,又不敢知道。」
陸嚴河聞言,哭笑不得之餘,其實也很理解黃楷任的心情。
因為他第一次參加電影節的時候,也是一樣。
現在的淡然、沉着、冷靜,不過是因為經歷得多了。
陸嚴河也是真心希望黃楷任在電影中的表演,能夠得到大家的認可。
黃楷任最終能夠出現在這部電影裏,真的也是費了很多曲折。
-
第二天一大早,陸嚴河在酒店房間接受了兩家海外媒體的採訪,時間就基本上過去了。
中午,他跟鄒東和汪彪他們在房間裏吃的麵包。簡單吃過,就開始換衣服,做造型。因為他不是《胭脂扣》的演員,所以,他這一次也沒有很隆重地準備自己的禮服。簡單地把自己打理精神一點,也就可以出發了。
在酒店門口,他還意外地跟費萊納·里奇碰到了。她驚喜地跟他打招呼。陸嚴河愣了一下才認出來對方是誰,西班牙著名的女演員,《三山》那一屆西圖爾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的評委。
「嗨!」陸嚴河也燦爛地笑了起來,跟費萊納·里奇握了握手,「好久沒有見面了。」
費萊納·里奇說:「雖然很久沒有跟你見面,但我可是看了你好幾部戲了,噢,你可真是太招人喜歡了。」
她兩隻手抱住陸嚴河的臉,臉上露出了一種用司空見慣的話來說——一種姨母般的笑容。
陸嚴河都有點懵,不明白為什麼費萊納·里奇會突然用這麼「慈愛」的姿態對待他。
明明,她年紀也沒有到「慈愛」的地步,接近四十,還沒有滿四十。
陸嚴河也只能一臉乖巧地說:「里奇女士,謝謝您的誇獎。」
「喊我費萊納就好了。」她說,「等會兒《胭脂扣》的首映禮,我也會去,聽說這部電影的劇本是你創作的,但是很可惜,你沒有出演。」
陸嚴河笑着說:「因為有更合適的演員。」
費萊納·里奇滿眼都充滿了對陸嚴河的欣賞:「你演戲這麼棒,以後要多演一點戲。」
陸嚴河說:「嗯,我一直在演戲。」
費萊納·里奇馬上就問:「那為什麼這一次沒有帶着它們來荷西?」
陸嚴河只好說:「還沒有開始拍呢,今年夏天才開拍。」
費萊納·里奇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那我們在其他電影節見。」
陸嚴河說:「我要拍的這部電影,還不知道會不會受到電影節的邀請,這部電影,它不是一部典型的電影節電影。」
費萊納·里奇說:「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給各大電影節推薦,以你現在取得成績,我相信各大電影節都很歡迎你帶着作品去參加。」
陸嚴河受寵若驚,連忙道謝。
「你要記住,我是你的影迷,我非常喜歡你的表演。」費萊納·里奇說,「真希望我們以後有機會可以在一起合作。」
陸嚴河笑着點頭,說:「一定有機會的。」
費萊納·里奇還想要繼續跟他交流,可是,她身邊的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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