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實驗室外的車內。
王所癱靠在椅子上,雙眼圓瞪,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周圍幾名警察對着現場一頓拍照,不敢遺漏任何的蛛絲馬跡。
在來的路上,張懷德心裏還直犯嘀咕,王所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死就死了。
等到了現場一看,張懷德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懵掉了。
這年頭,還真有人敢殺警察?!
「這」張懷德一時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瞳孔一陣收縮。
「不知王所一個人被害了。」老警察指着前方的樹林說道:「在不遠處,我們還發現了一具屍體,是市局特警隊的支隊長徐洋,你要去現場看看嗎?」
一晚上死了兩個警察?!
「嗯帶我去看看吧。」
跟着警察來到樹林裏,張懷德見到了橫屍在草地上的徐洋。
徐洋的胸前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不像是槍傷,更不可能是刀傷。
可就算是性情兇猛的棕熊,也不可能一巴掌穿透一個成年人的胸膛啊!
更何況還是徐洋這樣的練家子,一身的肌肉塊。
老警察轉過身沖張懷德說道:「張懷德先生,我知道你們張家為這個社會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也知道你們張家在商界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我覺得像你們張家這種社會地位的家族,做起事情來更應該遵紀守法,不應該觸碰法律的邊緣,對吧?」
在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下,老警察能對張懷德說出這樣的話,足以看出他心中是有多憤怒了。
一晚上死了兩個警察,一個所長,一個支隊長。
這就相當於犯罪分子在瘋狂的抽打漢京一眾警察的嘴巴子,根本一點都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換作是誰,誰能忍?
張懷德聽見這話,臉上也有點不太高興了。
「警察同志,你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吧?我們張家這些年來一直遵紀守法,從沒觸碰過任何法律紅線。」
「如果你們派出所有任何證據,能證明王所和徐隊的死和我們張家有關係,那我可以隨時跟你回去接受調查,但沒有證據的事,咱們也不能亂說是吧?」
老警察點點頭:「好,我沒證據,咱們先不說這兩起命案先說說那些報案的失蹤人口吧。」
「你之前跟我說,張有志先生把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全都遣散了是吧?」
「是,怎麼了?」
「那我請你詳細的跟我說一下,那些工作人員是什麼時候被遣散的,把最後一次給他們發工資的轉賬記錄給我看一下,還有他們是怎麼走的,坐飛機、火車、還是開車,請你們張家的人,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老警察語氣有些激動,音量提高了幾個調門。
看着警察如此認真的態度,張懷德有些失神。
他能感覺到這一次的事情,好像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實驗室裏面有很多操作應該是他不知道的。
見他一直不說話,老警察又喊道:「張懷德!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以前沒在人口失蹤的事情上跟你們張家人追究,是因為知道你們張家的地位高,想給你們留點面子。」
「但是現在王所和徐隊死了,整個漢京的民警都很憤怒,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們張家最近到底在幹些什麼!」
「你跟我喊什麼?」張懷德上了脾氣,有些煩躁的說道:「我們張家人行得正,坐得直,我可以配合你們調查任何事情,但是我希望在你們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要對我們張家進行任何語言上的污衊行為!」
「行,你是張家的人,我給你面子,你現在給你公司的負責人打電話交代一下工作,交代完了以後,我要帶你回派出所做筆錄。」
張懷德咬牙說道:「行。」
接下來的時間。
張懷德被帶去了派出所,而因為王所和徐隊的死,警察名正言順的對張家的實驗室進行了一次全面的大搜查,結果依舊是什麼發現都沒有。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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