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馬真是張慶陽!我爺真是張有志!」
張慶陽抱着腦袋躺在地上大聲喊着。
「連我都敢打?你們是不是都踏馬瘋了啊?!」
「別逼逼!」
「什麼慶陽有志的,老子不認識!」
「甭跟他廢話,先打一頓再說!」
「」
工人們揮起雨點般的拳頭,瘋狂朝張慶陽身上掄去。
「啊嘶我c
m!」
「呀呵?」
「你罵!你再罵!」
「」
「」
兩分鐘後。
「服了,我服了行嗎?你們都是我大哥行嗎?」
在沒有血脈壓制的情況下,張慶陽硬抗了兩分鐘才認慫。
嗯比面對張孝安的時候稍微能強一點。
滿臉橫肉的中年抬手制止道:「行了,都別打了,把他拉起來。」
中年剛說完。
感覺腰部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頓時向前飛去,一頭磕在牆上暈了過去。
其餘的工人回過頭,看見了身後雙手插兜的張孝安。
「你他媽誰啊?!」
「一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士!」張孝安笑着說完,從口袋裏拔出雙手,一拳揍在了離他最近的工人臉上。
張孝安幾乎是以一拳一個小趴菜的方式,僅用十幾秒鐘的時間就結束了戰鬥。
挨了他拳頭的工人沒什麼意外,全都躺在地上收穫了嬰兒般的睡眠。
「你沒事吧陽弟?」張孝安走到張慶陽面前,關心的問道。
張慶陽怒了,怒吼着罵道:「你是狗吧?你把我一個人扔下不管我死活了?!」
「我這不是回來救你了麼?」
「你剛才死哪去了?!」
「躲在角落裏看熱鬧來着。」
「我干你」
「嗯?」張孝安眼睛一橫,張慶陽當時就眯着了。
「我走了,你要是不走就在這呆着吧。」張孝安扔下一句轉身離去。
張慶陽嘴裏嘟囔兩句髒話,起身後朝着地上的工人一人踢了一腳,然後才追了上去。
二人開車回市區的路上。
張慶陽癟着嘴說道:「我要辭職。」
「你不能辭職。」
「為啥?」
「你欠我兩萬塊錢還沒還呢,更何況你現在要是不跟我混的話,誰能管你飯吃?」
「」
張慶陽沒屁了。
張有志啥脾氣他太了解了,自己被凍結的銀行卡,一時半會很難解開。
而且張慶陽在望江沒啥朋友,陳胖子還在拘留所呢,現在離開張孝安的話,他還真就吃不上飯。
這一刻。
張慶陽有點意識到了自己離開張家的庇佑以後,真的啥也不是!
連最基本的一日三餐都保證不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意識到自己身上沒了張家的光環,實際上也就那麼回事兒?」張孝安嘲諷道。
「跟你有屁的關係?我畢竟是張家的人,我家裏人不會不管我的!」
「我知道,你說這個我信。」張孝安緊接着補刀說道:「不過剛才要是我不出手的話,你今天晚上一定會被打個半死。」
「你覺得剛才那種情況,你家人能不能立馬站出來管你?」
「如果你剛才被他們打死了的話,就算你的家人替你報了仇,把他們全部五馬分屍又能怎樣?對於已經死了的你來說,好像並沒有什麼意義。」
張慶陽沉默了,低着頭一聲不吭。
「以後低調點吧,你剛才也看見了,不是所有人都買你們張家的賬。」
「所以啊陽弟,打鐵還需自身硬啊!」
張慶陽稍作沉默,隨後抬起頭問道:「你說的我都懂,不過我想知道,你剛才為啥賣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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