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德烈斯·多扎,一個生意人,也是美國對我國侵略罪行的見證者和受害者,我竟然在墨西哥境內,遭到了美國士兵的追捕。
或許我並非完人,但我也不是他們口中那種十惡不赦的罪人,那些肆無忌憚的美國佬才是,我寧願放棄自由,也不能放任他們在我們的國土上為所欲為。
所以我站在了這裏,只為了讓我們的民眾知悉真相,墨西哥人民萬歲!」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作戰中心內,看着電視上多扎在發表完一通演講之後,被兩名墨西哥地方警察戴上手銬押上警車,在場所有人的拳頭都硬了。
「你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吧?」曼迪·埃利斯黑着臉關掉了這段視頻。
「這是多扎的脫身之計,他將自己置身於這些墨西哥腐敗警察的保護之下,就像當年那些大毒梟們所做的一樣,就算現在有人告訴我,他已經為自己打造好了一個豪華的私人監獄,也不會讓我感到驚訝。」
洛佩茲中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眼中滿是失望。
「我以為這次我們能有機會終結掉這個禍患,或許是過於一廂情願了,畢竟每次到最後都是這樣的結果。」
曼迪·埃利斯按動遙控器,將一個墨西哥新聞網站的頁面投放在了屏幕上,標題上赫然寫着教堂血案,「這是多扎的律師在他『被捕』後放出的視頻和照片,其試圖挑撥民意的意圖不言而明。」
「呵!」看着屍橫遍地的教堂,傑克終於忍不住吐槽道,「他們說這些都是死在美國士兵手中的無辜平民,甚至都懶得拿走屍體手邊的武器嗎?」
「這已經足夠了,美國精銳特種部隊參與了墨西哥街頭的槍戰,還已經足以激起民意了。」曼迪·埃利斯聳聳肩。
傑克的語氣中充滿了譏諷,「是啊,墨西哥的民眾已經習慣了自己親人被毒販們開膛破肚,甚至活生生的剝皮之後吊在橋上,卻會因為毒販被人打死在街頭而感到憤怒。」
「是啊,但他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布萊克本少校嘆了口氣。
「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就有些垂頭喪氣的傑森抬起頭看向他。
「意思是我們的任務完蛋了,上面的命令是要求B隊在二十四小時內撤離墨西哥。」布萊克本少校目光從洛佩茲中尉的臉上掃過,頗有幾分愧色。
「真是胡扯淡,據我所知,這是兩國政府之間的合作,是墨西哥官方邀請我們來助陣的。」副隊雷·佩里氣憤道,軍人不懂政治,但他們至少還能分清什麼是對錯。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國家的總統,是墨西哥總統在命令我們離開,不需要我向你們科普選票和民眾擁護度之類的問題吧,境外勢力入侵在這個國家是一個極其敏感的話題。」
布萊克本少校雖然語氣強烈,卻透着濃濃的無奈,即便是自詡為燈塔國,很多事情也是可以做但不可以說的。
「那我們該怎麼做?就眼睜睜看着多扎那個傢伙自導自演這麼一出自首的鬧劇?用我的屁股想知道,等我們走了之後他立即就會被無罪釋放,然後開始清算。
讓他的手下去追殺這個人和他的家人。」他指了指一旁站着的洛佩茲中尉。
「甚至還有尚在醫院內的馬丁內茲,哦,還有,我差點忘了,他還謀殺了一名DEA探員,這不是我們這次前來的目的麼,這就是你想表達的意思?布萊克本?
絕對不行,我們經歷了這麼多,冒着生命危險在槍林彈雨中走到了現在這步,絕對不會放棄,我們要解決掉他,我們之前的付出不能白費!」
傑森的話引得他身後的其他隊友們頻頻點頭。
布萊克本少校也有些惱火了,「那你想怎麼辦,傑森?獨自去追殺多扎?沒有任何官方支持,沒有軍事資源,沒有無人機偵查甚至不會再有隨時可以出動的QRF。
這是讓B隊去送死,這裏是多扎的地盤,他控制了這個國家的警察、政府官員甚至一部分民眾,他控制着這裏的一切。」
傑森被這番話懟得有些心頭髮堵,卻依舊擺出一副死鴨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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