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三個名字,一個地址,他們住在一起。」加西亞發出驚喜的歡呼。
「這個地址下面還有其他人麼?」傑克追問了一句。
「沒了,就他們三個,上吧,騎士,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遵命我的女士。」
掛斷電話,傑克看向博伊特,他們工作完成了,接下來就是芝加哥警察們的活了。
「別這樣看我,現在全城的警察都在忙着處理那幫騷亂份子,我也只有手下的幾個夥計可用,你們有人願意搭把手麼?」
見已經鎖定嫌犯,博伊特心情大好,還玩笑似的發起了邀約,就他手上那幾個驕兵悍將,抓三個確定了身份的嫌犯,還真不用麻煩FBI幫忙。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習慣了,或是這次他笑得特別「真誠」,傑克總覺得,這張老臉看起來似乎也沒有那麼滲人了。
「請我們再喝一杯就行。」羅西看了眼霍奇納,難得越俎代庖,在外人面前替他做了一次決定。
這個案子把大家搞得都很惱火,兇手肆無忌憚的行事風格,兇殘的作案手段,偏偏在他們面前隱匿於無形。
而最尷尬的是,這種結果不是兇手刻意去造成的,而是剛好藏在了眾人的思維盲區。
如果不是剛好約翰給傑克打了個電話,說不定到了明天,附近就又要多上幾個被打到面目全非的受害人。
所以霍奇納不可能拒絕博伊特的邀請,他遲遲沒有回答是有原因的,正如他此時正在向博伊特提出的問題。
「你覺得像他們那樣的人一旦發現自己陷入包圍,會是怎樣的反應?」
這種分析不需要學過什麼犯罪心理學或者社會心理學,博伊特什麼樣的罪犯沒見過。
「多半是借我們警方的手了解自己,他們不是幫派分子,進監獄對他們來說是件痛苦的事,即便三人抱團,他們也不是監獄黑幫的對手。」
「尤其是重刑犯監獄,裏面沒有可供他們發泄的弱者,相反,他們倒很有可能成為發泄的對象。」
「所以,剛才我遲疑了,因為我不想我和我的組員淪為對方自殺的工具。」霍奇納很坦誠的解釋了自己的想法。
正在開車的傑克暗暗撇了撇嘴,他是真的不介意,當然,這也確實很讓人不爽就是了。
「你想要活的?」博伊特臉色有點臭,他可不是拿自己下屬生命開玩笑的長官。
聯邦各級的警察單位,動不動就清空彈匣,並不是因為他們有多殘暴,而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
「不,正如莎士比亞在《羅密歐與朱麗葉》第二幕,第六場中寫道,這場殘暴的歡愉,終將以殘暴終結。」
霍奇納突如而來的文藝讓傑克有些彆扭的清了清嗓子,他是不看莎士比亞的,不管是歐美的歌劇還是賽里斯的京劇,這種「高雅」藝術都讓他欣賞不來,
但這句話他還真聽過,在科幻美劇《西部世界》裏,農場主對德妹說的也正是這句話。
FBI的薩博班在距離嫌疑人居所兩條街區之外停下,博伊特的組員們已經全副武裝等在這裏。
「法官的緊急搜查令。」艾琳·琳德賽將一張紙遞給了博伊特。
現場的情報組隊員多了兩位,一個長着副娃娃臉,有傑克三分帥氣的年輕人,叫做傑·霍斯特德,是一名警探。
還有一位黑大個,身高看着和傑克差不多,但橫截面起碼大了一倍,非常壯碩,面相卻有點憨憨的,是一名巡警,叫做凱文·阿特沃特。
所有人都穿着便衣,防彈衣防彈板,長槍短槍配置齊全,簡單的介紹完,傑克打開了薩博班的後備箱。
BAU眾人也都穿戴完畢,但只有霍奇納和艾米莉拿上了長槍。
「需要借兩把備用槍給你們麼?我們面對的可是窮凶極惡之徒。」博伊特略帶揶揄的目光,掃過FBI剩下的幾位「老弱」。
「不用了,其實通常情況下只需要我一個人動手,他們負責動腦子。」說着,傑克打開了最下面的槍盒,在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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