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警車的警笛聲比較獨特,是拉長調的雙音交換,不同於美式警笛的單獨高音做正弦變化。
在東方某大國人們在現實中應該都聽到過這兩種警笛,因為那裏的警車和消防車使用的是美式警笛,而急救車用的則是歐系。
聽到遠處響起的警笛聲距離這邊越來越近,弗蘭克不由低聲催促,「我們該撤了。」
「搞定了。」傑克用手機拍下一具屍體右手虎口處一個星星和月亮組合在一起的紋身,就是之前躲在樓梯後面那個說着阿爾巴尼亞語的傢伙。
「沒有找到屍體,後面花園也沒有挖掘過的痕跡,二樓臥室有人被關過的痕跡。」布萊恩的臉色略略好看了一些,至少沒有剛才那麼黑了。
「走吧,我應該可以找出她們的下落。」傑克收起手機,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確認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的證據,屍體顯然來不及處理了,就交給法國警方頭疼去吧。
——
「什麼叫她們不在那裏?」早就焦急等在安全屋中的卡塞爾見到三人空手而回,聲音中帶上了幾分些顫抖。
「沃爾科夫自殺了,兩個女孩現在下落不明,應該是被提前轉移走了。」弗蘭克頹然的靠在沙發上,都懶得清理身上的血跡。
看着卡塞爾又痛苦的揪起了頭髮,傑克覺得還是應該勸上一勸,避免他過早步上自家老爹的後塵。
「雖然沃爾科夫死前沒有說出亞歷克西絲和金姆的下落,但我大概已經猜到他做了些什麼。」
他在發現那幫武裝分子中除了毛子和阿拉伯人,還有好幾個說着阿爾巴尼亞語的傢伙之後,就大概知道這劇情八成是串場到了《颶風營救》中去了。
結合被放回的薩拉向她母親哭訴的關於身體檢查的那部分,恐怕沃爾科夫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釋放兩個女孩,尤其是亞歷克西絲。
可惜他們事先也沒想到沃爾科夫會有這麼一招後手,殺入別墅時下手過於乾脆,一個活口都沒留。
也不知道弗蘭克當年給沃爾科夫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竟然做好了自己可能無法親手幹掉他,但死也要讓對方痛苦一生的準備。
——
在三人的驚訝目光中,傑克鸚鵡學舌般對着電話說出一連串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拗口發音。
「是的,大概就是這些內容,應該是阿爾巴尼亞語,幫我找個專家,我要知道對方說的是哪裏的方言,還有一個紋身圖案也發給你了,幫忙確認出是哪個黑幫。」
掛斷電話後他又對着弗蘭克伸出手,「朱巴爾那邊很快就會有回覆,把沃爾科夫的手機給我。」
老傢伙用的手機就是麻煩,不用指紋也不用人臉識別,而是用的密碼鎖屏,不過這也難不倒遠在西海岸的賈斯汀。
在通過轉接線將手機連接到傑克的筆記本電腦上之後,她在遠程只花了不到半小時就破解並複製了手機中的全部信息。
一直忙到天蒙蒙亮,傑克叫醒了弗蘭克和布萊恩,卡塞爾壓根就沒睡,不過有鑑於後面的事他應該幫不上什麼忙,這次也沒人對他使用強行「關機大法」。
「沃爾科夫手下有幾個阿爾巴尼亞人,根據這些人使用的方言和身上紋身,結合他手機中的通話記錄和消息來看,女孩們被交給了一幫特羅波亞來的黑幫分子。
時間大概在昨天下午,也就是我們在樹林中幹掉他那四個手下的時候。」
阿爾巴尼亞就是某隻「通遼耗子精」口中那個以在全國修滿碉堡而聞名於世的奇葩小國,在污克蘭的上流人士徹底把自己國家賣光之前,這個巴爾幹小國一直穩穩居於歐洲最窮國家的榜首。
特羅波亞位於阿爾巴尼亞最北端,屬於這個貧困小國中最窮鄉僻壤的一處山區。
「這個阿爾巴尼亞黑幫的老大叫馬克·歐查,這個幫派專職經營人口販賣,針對年輕女性的那種,慣常的做法是將本國以及原南斯拉夫地區的女性販賣去西歐。
名義是介紹去做保姆,事實上等到了地方就會逼迫她們染上毒癮,從而控制起來從事各種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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