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順,你來說,你真的沒有偷錢嗎?」
一大爺十分嚴肅地看向許二順,許二順臉都哭花了,拼命點頭。
「一爺爺,我真的沒偷錢!我連錢的影子都沒看見!」
一大爺看了他一會兒,轉過頭來對着眾人,「先前二順偷佛龕被抓時,場面一度很混亂,大院裏好些人都聚集了過來。不好說有沒有人渾水摸魚,趁亂從俞家把錢偷走。
我看乾脆這樣吧,既然當時在場的人每個都有嫌疑,如果實在找不到小偷,這筆錢就得這些人來平攤,湊齊了還給錢桂英。」
當時在場的人頓時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都有點懵。
有人出聲反駁,「一大爺,這樣不合理吧。我們也是為了幫着抓小偷,怎麼反而被懷疑成小偷了?」
「對呀,太冤枉了!哪有幫着抓小偷,反過來還要自掏腰包賠錢的。」
「不想掏錢也行,你們提供線索,早點抓到小偷,大家身上的嫌疑就都洗清了。」
一大爺慢悠悠地說。
突然有了嫌疑的幾個人,又互相看看,最後視線一齊轉向許家。
「許二順有前科,之前就偷過錢,俞家的錢肯定是他偷的。這錢應該許家賠!」
「呸!紅口白牙的冤枉人,我家二順說了不是他,那就不是他。再說上次二順拿的是家裏錢,那是我給他的,怎麼就成偷了?」
宋寶妮急切地為許二順辯白。
有人嗤笑,「得了吧,那次二順偷許大媽的錢,被許大媽追着打,大院裏的人都知道,甭想抵賴!」
「就是,才多大的孩子,手腳就這麼不乾淨,長大了可還了得。」
「這錢就該許家出,一分都不能少!」
眾人義憤填膺,看許家人的目光,簡直覺得他們個個都是小偷。
許大順默默地朝後又退了幾步,徹底隱如人群中,同許家劃開了界限。
一大爺抬起手向下壓了壓,「好了,大家都少說幾句。二順還是個孩子,錢究竟是不是他偷的,還沒有定論。馬上要過年了,年前鬧出這樣的事來,對咱們大院影響很不好,一樣耽誤評優秀。
我既然管着前院和中院,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也有責任。在沒找出小偷之前,這筆錢我先墊上,這事就算告一段落。大家都開開心心過個年,不要被今天的事影響了情緒。」
大家沒想到一大爺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尤其一大媽,以及他的兒子張振山和兒媳高維娟。
三十二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差不多相當於一級工一個月的工資了,一大爺竟然說要自己先給墊上。
看一大媽的表情,一大爺肯定沒事先同她商量。
「一大爺,這筆錢不能讓您老墊。」
俞凡強突然開口。
「因為我們俞家的事,把整個大院的人都折騰出來,天寒地凍的開會,實在對不住了。至於丟錢的事,我們俞家認了,這筆錢我們不找了,也不用一大爺墊。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要因為我們俞家的事影響咱們大院的和睦和團結。」
大家都傻住了。
整整三十二塊呢,俞家說不追究就不追究了?
不過仔細想想,俞家出了私藏佛龕這麼大的事,用三十二塊錢買個平安,倒也合理。
既然他們不願意追究,自然是最好的。
尤其那些差點要平攤這筆錢的人,更是鬆了一口氣。
事情既然解決,一大爺發話,讓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三三兩兩地往自己家走,蘇舸也跟在盛啟暉身邊,跟着回家。
回去路上,她老覺得哪裏不對勁,至於具體什麼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走在她前面的杜小芸,忽地崴了一下腳,往旁邊倒了一下。
孟全德剛好站在她身邊,下意識地扶住杜小芸。
杜小芸站穩身體,驚魂未定,趕緊朝孟全德道謝。
走在孟全德旁邊的范玲玲,使勁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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