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是你嘴欠,該打。回去好好簌簌口,別一張嘴就是股惡臭味兒。」
蘇舸冷冷說道,同時甩開宋寶妮的手。
宋寶妮這會兒臉都憋紫了,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羞辱,她氣得嘴唇直哆嗦。
「一大媽,一大媽,您老快來給我主持公道哇。我可是咱們大院住了十幾年的老住戶了,哪有被個新來的欺負的道理!」
眼見打不過蘇舸,宋寶妮扯着嗓子喊一大媽。
一大媽剛才一直在水池邊洗衣服,圍觀了整個過程。
先前蘇舸說宋寶妮該去掛個眼科的時候,一大媽還繃不住樂了出來。
這會兒見宋寶妮氣急敗壞讓自己主持公道,一大媽心想,要不是你自己嘴欠,人家能平白無故打你?
換成誰家媳婦,被人當面說自家男人快死了,都得上去給你來這一下子。
你說說,這不是自己找扇麼。
一大媽沖了沖手上的泡沫,站了出來,走到蘇舸和宋寶妮中間。
「這事一大媽得說句公道話,寶妮你千不該萬不該,用那麼難聽的話說人家小盛。小盛最近氣色看着好多了,好端端的,你平白咒人家幹什麼!」
轉過頭,她又對着蘇舸,「小蘇呀,咱們有話好好說,上來就打人容易影響大院和氣。寶妮就這性子,有口無心的,你多擔待些。」
一大媽這話說完,宋寶妮臉色更難看了。
一大媽什麼意思?
說是主持公道,怎麼話里話外全成了她的不對?
盛啟暉什麼身體情況,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
她無非說了句實話而已,平白無故挨了打,一大媽還拉偏架,向着新來的說話。
宋寶妮越想越火大。
可對面畢竟是一大媽,再火大她也不敢把火氣撒在一大媽身上,只能硬生生把這口氣憋了回去。
心裏恨恨地想着,早晚有一天得把這個仇報回來。
這時候,樊雪勤開口說話了。
「小蘇,來,上我這兒來洗衣服,我正好洗完了。咱犯不着和一些沒臉沒皮的搶,掉價。」
宋寶妮肚裏憋的這口氣正沒地方撒,樊雪勤一句話,她立刻被點着了。
「你說誰沒臉沒皮?你把話說清楚?」
樊雪勤冷笑一聲,「我可沒說你。連個名字我都沒說,你自己非得往回撿罵,這可怪不到我頭上。」
被她一句話懟回來,宋寶妮臉色發青,用手指着她道:「你少在這時候陰陽怪氣,同樣生不出孩子,趙瑛天天挨打,你日子過得倒逍遙,要我說,就該有個孔建軍那樣的,一天打你三遍就好了!」
「你!」
被戳到心裏最痛的傷疤,樊雪勤氣的渾身哆嗦,瞪着宋寶妮的雙眼中簡直能冒出火來。
宋寶妮得意洋洋,還想說些什麼,一大媽繃着臉打斷了她。
「宋寶妮,你沒完沒了了是吧?要麼在這兒洗衣服,要麼趕緊回前院去!」
見一大媽動了怒,宋寶妮慫了,閉上嘴不敢再多說什麼,不過還是拿眼睛狠狠瞪了蘇舸和樊雪勤一眼。
蘇舸這會兒也顧不上宋寶妮了,她擔心地拉住樊雪勤的手。
樊雪勤衝着她搖搖頭,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你快洗吧,我先拿衣服回去晾上。」
樊雪勤勉強笑了笑,端着洗衣盆回家了。
看着她的背影,蘇舸心裏很是內疚。
樊雪勤是為了給自己出頭,才被宋寶妮刺到傷處。
自己來大院時間太短,關於樊雪勤的事根本沒有聽說過。
等到洗完衣服,蘇舸找上一大媽,和她隱晦地打聽了一下。
聽一大媽說完,蘇舸才知道樊雪勤結婚四年了,從結婚開始就盼着要孩子,結果好不容易懷上了,快到三個月的時候,她晾衣服時抻到腰,流產了,後來再也沒懷上過。
為着這事,樊雪勤四處求醫問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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