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不能等明天早上再說麼。
桃姐非常反感,這麼晚了還給她派事做,還想不想讓她活了。
於是走進酒店大門口就提出了異議。
王祖明在前台停下來,回頭看着桃姐,笑而不語。
桃姐更加覺得莫名其妙,追問到底什麼事兒非要在這個時候去做。
王祖明嘿嘿一笑,湊到她耳根旁邊說了一句。
瞬間桃姐羞紅了臉頰,揚起巴掌就要朝王祖明的臉上的落下去。
王祖明反應快速,抓住她的手,然後陰陽怪氣地看着她。
「我告訴你桃姐。這件事我說了算,你想拒絕不太可能,要不你試試看。如果你拒絕我,接下來和睦酒家發生的一切與我無關。到時候有關方面追究起來,我看你怎麼交代。」
桃姐果然被他嚇住了。
「你...」
話說出口又咽了回去。心想事已至此,想逃避也不可能了。只能委曲求全了。
王祖明見她一副為難的樣子,興奮得雲裏霧裏,立馬拉上桃姐去了樓上的一間客房。
此時已經深夜十一點了。梁歡送秋若水來到她家屋門前,回頭看看那輛跟上來的黑色小轎車。發現黑色小車停在他背後三口十米處不走了。哪裏的馬路邊正好有一棵枝椏繁茂的桂花樹。樹齡應該在三十年以上了。冠狀枝幹向外擴展,幾乎掩蓋了整條馬路。因此被樹冠遮住的黑色小車,看上去好像不存在一般。
但有水滴從樹木的枝葉上掉下來,擊打在車蓋上發出異常清脆的響聲。
秋若水把車停在樓下,打開門出來,跑到屋門口跟梁歡打招呼。
梁歡從窗戶上探出腦袋來,說道:「秋姐,你回去吧。我沒事。」
秋若水把手掌豎起來貼在鮮嫩的唇瓣上,明知道梁歡在車裏看不太明白,但還是你做了一個隔空吻的動作。然後嬉笑一聲,扭身回去把門打開,扭身咚咚地走上樓去。
黑色小車裏的司機也在一直關注這個細節。但並沒有太多的猶豫。
梁歡心想這傢伙到底是過路的還是跟蹤他和秋若水的。如果是跟蹤他們兩的,那麼在他兩分開之後,還要去跟蹤誰呢。秋若水已經回家了。跟她也跟不上了。那麼剩下來只有一種可能了。就是還得繼續跟着他往前走。於是腦子一轉計上心來,裝着沒事般的樣子,啟動車子,哼起了小曲。慢慢往城東方向開去。
他想看看,黑色小車的跟蹤者到底是什麼人?搞清楚對方的身份,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於是邊開車邊哼曲,邊透過反光鏡盯着後面的車不放。
眼看就要來到城東和城中心的岔路口。
突然發現前面的一家商品樓燈光閃耀。把面前的街道照亮得如同白晝。原來這家樓里住着一個有錢人。他家的老人今天過八十歲生日。燈光從天黑時分開始,一直亮到現在。街邊路過的車輛,在外面都能看清楚司機的樣子。梁歡心生一計。看看後面的黑色小車越來越近了。就差不到二十米遠了。忽然哧溜一聲,把車靠邊停在路邊。
後面的黑色小車不及防備,想剎車可是害怕引起梁歡的懷疑,於是加速從梁歡身邊開了過去。車速很快,一支箭一樣從呼嘯而去。輪胎碾壓在水泥路面上的水窪里,濺起了不矮的水花。儘管如此,梁歡還是看清楚司機的長相了。
居然是蕭邦在開車。後座上還有一個戴着口罩的女人。不知道是誰。但從她的髮型上看,跟凱西小姐差不多。莫非....
想不了那麼多,立馬快速跟了上去。
是的,他沒看錯,跟蹤他的人就是蕭邦和凱西。
凱西摘下口罩道:「肖師傅,你確定梁歡看見我們了。」
蕭邦說道:「憑他的智商和觀察能力,應該認出我們了。」
凱西嘆息一聲,從坐包上抓起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喝了一口,說道:「可是我們在執行組織的任務。王祖明的意思是要我們跟進梁歡,看看他除了送秋若水回家,還會去別的什麼地方,跟什麼人見面等等。這麼一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