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物?真的能助我破那天門關不成?」蕭元徹一臉疑惑道。
郭白衣也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金色的令牌,眼神流轉,似乎想着什麼。
蘇凌卻不搭話,只把那枚金色令牌輕輕一翻,卻看那金色令牌的另一面竟不是金色的,而是依照八卦圖案分割成黑紅兩色各半,黑色的部分,上面用篆書刻着一個「陰」字,而那紅色部分,亦用篆書刻着一個「陽」字。
不僅如此,那令牌上刻着一個獠牙鬼面煞神,十分可怖。
「陰陽......莫非此令是......」郭白衣有些驚訝的脫口道。
「白衣認得?」蕭元徹轉頭看向郭白衣道。
郭白衣盯着那枚令牌,緩緩點頭道:「大兄,若是白衣認得不差,此物當是陰陽教的令牌......」
說着,郭白衣聲音高了些許道:「大兄可還記得,我曾言,從這天門關地界開始,一直延伸到渤海城,上至官宦貴勛,下至販夫走卒,幾乎都十分篤信一個叫做陰陽教的道門,陰陽教信奉陰陽煞尊,而這令牌上的煞神,便該是陰陽煞尊無疑了......」
郭白衣頓了頓又道:「如今天門關守將呂鄺將自己關進他修建的丹房靜室之中,所謂潛心修道,煉丹修行,以期功德圓滿,大德飛升,此事天門關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修的便是陰陽道......故此才將一應軍務交給副將周昶......」
蕭元徹的臉上划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似乎對蘇凌有這陰陽教令牌十分的意外,只是,那驚訝神色轉瞬即逝,蘇凌和郭白衣皆未曾發覺。
蘇凌哈哈一笑道:「白衣大哥果真好見識,此物便是陰陽教的令牌了......」
蕭元徹卻搖搖頭,故意問道:「這令牌是陰陽教的,跟天門關有什麼關係,難道咱們攻打天門關時,將此物在兩軍陣前出示了,那呂鄺就能乖乖地開關投降不成?」
郭白衣似有深意的看了蕭元徹一眼,心中暗想,陰陽教的事情,你是清楚的,便是那蒙先生也是你早就布好的一枚棋子,此刻卻揣着明白裝糊塗。
既然主公如此愛唱戲,那我也就隨着罷!
郭白衣不語,看向蘇凌。
蘇凌卻胸有成竹道:「丞相,白衣大哥,此物雖然不能讓呂鄺開關投降,但是卻可以用來做些文章......說句並不誇張的話,咱們此次能否拿下天門關,可全指望它了!」
蕭元徹淡淡道:「小子,你是如何弄到此令的?莫不是去了一趟陰陽教,偷出來的不成?」
蘇凌擺擺手道:「我可沒這個本事,再說那陰陽教的總壇在天門關內何處,我都不清楚......如何去偷這令牌出來呢?」
蘇凌便將他們一行人路過無妄觀的事情,全盤托出。
蕭元徹和郭白衣認真地聽了,直到蘇凌說完,蕭元徹這才點點頭,一副恍然神色道:「原來如此......這麼說,那張姑娘被你安置在了綰溪村......卻也是十分妥當......只是天門關拿下之後,還需將她接來......你雖有些醫術......但我看張姑娘精於醫道,比你卻是靠譜的......到時讓她給白衣瞧瞧病......總比你越治白衣的病,他卻病得越重的好!」
蘇凌一臉委屈道:「丞相,這事可不能賴我......白衣大哥再若如此勞心耗神,加上這天寒地凍地,便是神仙也不好給他治病的......」
郭白衣擺擺手道:「勞大兄擔心了,我這身體我清楚,一時半刻的也不至於就不行了......是蘇凌給我瞧病還是張芷月姑娘給我瞧病......那也是等天門關拿下再說......」
說着,他朝蘇凌道:「蘇凌啊,你方才當着那許多人的面,不肯說你如何破天門關,便是怕你有陰陽令的消息走漏了吧,其實,你是有辦法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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