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果然一語中的,那公孫川果真打的是嬋兒的主意!」
王鈞嘆服道。
蘇凌冷笑一聲道:「董嬋兒怎樣也是曾經的皇后,那模樣不敢說傾國傾城,也不是一般尋常人家可以比擬的,不被人垂涎,卻有些說不通了......」
蘇凌忽的搖搖頭道:「那公孫川,公孫世家子弟,平素便驕奢淫逸,為非作歹慣了,這次竟將主意打在了董嬋的身上,死也是自找的!」
王鈞這才又道:「叔至大哥尋不到嬋兒和繼之,四下打聽之下,四鄰八坊神情皆有慍色,卻敢怒不敢言,只說我那家宅起火並非天災,實屬人禍。叔至剛想細問,這些街坊卻又搖頭避走,諱莫如深。」
蘇凌點點頭道:「民如何敢得罪權貴,自古皆同一理......也怨不得那些百姓。」
王鈞嘆口氣道:「如今亂世,世間皆黑,鈞亦明白他們的苦衷。叔至察覺此事並不尋常,便暗中在玄兔城中走訪,終於知道了事情的詳細。」
蘇凌有些意外道:「哦?這世間還真有冒着風險實言相告的人啊......」
王鈞搖搖頭,苦笑道:「公子,哪裏是什麼百姓相告啊......說起這件事,王鈞還要多謝公子呢......」
蘇凌不解道:「謝我作甚?」
王鈞又道:「叔至在玄兔城查了兩日兩夜,卻絲毫沒有頭緒,又擔心耽擱久了,嬋兒和繼之有生命之憂,正不知如何是好,卻在一偏僻街巷碰到了一位道長......這道長說與公子您有舊,更知道嬋兒到底發生了何時,此時身在何處,特來告知。」
蘇凌眉頭微蹙,沉吟片刻道:「道長?我在這大晉,認識的道長區區不過兩人,空芯和......」
蘇凌眼前驀地一亮,眼中露出驚喜神色道:「莫不是這個牛鼻子是......浮沉子?!」
王鈞大笑道:「正是,正是!正是浮沉子仙長......當年京都龍台,公子近前,王鈞亦曾與浮沉子有過一面之緣,未曾想竟種下了這等因果。」
蘇凌心中暗忖,董嬋的真實身份,世間知之者甚少,若是浮沉子出手幫忙,這也說得通,因為是自己與他救的董嬋出了禁宮樊籠的。
只是,這牛鼻子不再荊湘以南,江南之地什麼兩仙塢好好待着,陪他那個什麼策慈師兄修仙問道,跑到北疆玄兔做什麼?
蘇凌心中雖有疑惑,但想來那浮沉子一向行蹤不定,飄忽難尋,他跑到玄兔,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王鈞又道:「浮沉子告訴叔至,嬋兒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的確是那公孫川曾在坊間無意之間見到了嬋兒,更垂涎嬋兒的容貌,每日茶不思飯不想,仿佛失了魂一般,他暗中使人打探,才知道嬋兒和我的關係,更住在我的家宅之中......」
「那公孫川原本想要用強,但卻忌憚我乃玄兔郡刑台大人手下的第一員都頭,這才設法讓刑台大人找了個由頭,壓了那姓鄧的囚犯前往交州,更將我們的行走路線透露給青羽軍餘孽,好借他們的刀,半途將我殺死......而他方可高枕無憂,到時嬋兒孤兒寡母,豈不任憑他們擺佈麼......」王鈞眼中透出一股恨意道。
蘇凌也怒道:「好陰毒的計策!刑台官府與世家勾結,暗中聯手匪賊,沆瀣一氣,謀人性命,更要妄圖強搶良家女娘,這等人,不配活在世上,的確該殺!」
王鈞點點頭道:「這筆債,王鈞時刻記得,總有一日,王鈞必殺回玄兔,取了那刑台狗官和那浪蕩公子的狗頭!」
他頓了頓又道:「那浮沉子說完其中內情,又說,我那府宅起火,也是公孫川指示那些狗屎的奴才做下的......叔至來晚一日,若早些,怕是正巧撞上!」
「那浮沉子又道,如今這公孫川搶走了嬋兒母子,關在他府中後樓,嬋兒以死相逼,抵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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