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轉頭看向陸定遠,意有所指的道:「營長,怎麼辦,是我們直接把他們扣下當俘虜,還是你把人全帶走?」
現在都不知道那些人出現在這裏多長時間,什麼時候發現的夏黎不在這裏 ,陸定遠肯定得把人帶走,順便給個說法。
況且這些人本來就是海軍陸戰隊的,正好歸陸定遠管轄。
被綁在幾棵大樹上的那幾個人,自從看到陸定遠,一個個的就縮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跟鵪鶉似的,根本沒人敢吱聲。
他們雖然在這場匯演里和通訊四排處於敵對關係,但他們原本分派的任務並不是來巡邏這邊。
可以說他們出現在這裏,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就已經偏離了自己上司的命令。
現在見到自家營長,雖然不敢吱聲,只希望對方能沒看見他們。
陸定遠顯然不可能隨他們的意,對夏黎微微點頭,道:「都交給我吧。」
說完示意趙強他們放人。
趙強他們立刻動手,把每棵樹上綁着的四個人身上的繩子全都解開,放人。
陸定遠走後,夏黎一言難盡的看着垂着腦袋的眾人,呲着牙,一言難盡的道:「你們就等着陸定遠給你們安排思想教育課吧!」
平時他就不放心她教育他們,這下子估計更不放心了。
她還背上了一口大黑鍋。
四排眾人想起那無聊的思想教育課,頓時發出一陣的哀嚎。
就如夏黎預測的那樣,陸定遠果然給四排的一眾人在晚課課表上又安排了幾堂思想教育課。
夏黎撐着一臉笑意,頂着四排一眾羨慕嫉妒恨的幽怨目光,笑容逐漸放大,並賤嗖嗖地向領導!人檢閱一樣,對他們緩慢揮手。
「同志們,你們繼續上思想教育課吧,我走了。」
說完,樂呵呵的出門,跟着等在走廊里的陸定遠一起離開。
四排的一眾人:
扔下他們一堆人受苦,就他一個人離開也就罷了,居然還是跟給他們留下苦難的陸營長一起離開。
這要不是打不過,絕對要好好捶她一頓!
陸定遠視線無奈的看着夏黎那幸災樂禍的模樣,只能輕輕搖頭。
這麼欠,手下到現在還那麼聽她的話,實屬難得。
兩人很快坐上車,趕往船廠。
車上,陸定遠遞給夏黎一沓手稿。
「去研究室以後,找個地方把這東西放着。
今天開慶功宴,其餘幾個研究室的人應該也有人過來跟你們道賀。
到時候如果有人問你什麼,你就撿些有點含金量,但又不透露你研究成果的東西和他們說。」
夏黎一聽他這話頭立刻就意識到,這事有問題。
接過他手裏那一沓文件,低頭翻看了一眼。
全都是一些假大空的戰傳數據。
明面上看着和饕餮號差不多,但仔細一瞅,如果真把這玩意兒製造出來,造出來的絕對是廢品。
她微微蹙眉:「你是懷疑船廠有奸細?」
船廠這個秘密研究室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就連船廠的人都不知道,他們所在單位之下還有這麼一個可以住下上千人的地方。
整個秘密研究室里,除了她以外就很少有可以離開的人,基本上都處於半保護,半封閉狀態。
如果這都能出問題,那簡直是太危險了。
陸定遠就知道夏黎肯定能猜出來點什麼,也沒隱瞞她。
只道:「目前還不太確定,只是做個測驗而已。」
沒有最好,如果有的話,後續絕對會十分麻煩。
夏黎聽他這話心裏就已經有了個大概,沒再多問,直接點頭答應。
「行。」
兩人很快就到了船廠地下研究室。
夏黎本以為最多就只是他們二號研究室的人開慶功宴,其餘幾個研究室的人派幾個代表過來道喜,或者比較熟悉的人過來道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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